“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啊!”抱怨着,程爱瑜伸手抹了抹肿胀的嘴唇,仿佛破皮了,刺痛的短长。
“这是功德儿。煊子有没有和你说,他筹算甚么时候办事儿啊?我们也好筹办红包!”贺夫人有点儿冲动,弄得倒像是在体贴自家儿子的婚事似的。稍稍一顿,她瞥了眼贺师长,又说了句:“我这是想见程家那丫头,你不晓得,那孩子可疼人了。她之前不是因为瞧见我压太阳穴,晓得我常常偏头疼吗,前些时候,她特特地寄来了一包药,说是她外婆用的偏方。别说,还真管用,我这段时候舒畅多了……”
“一等功,外加一周的假期。”当然,如果加上婚假的话,还会再耽误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