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我看你们谁敢?”李清羽疾步冲刺上前,一把躲过大梅手中的木棍反手一挥朝着对方的膝盖狠狠敲下。
“不要脸的荡~妇!还想着那野男人呢?乡亲们,先把她肚子里的孽种打掉!免得污了咱李家村的净湖!”
“我……”李清凤神采惨白,紧咬牙不说话,只是一向哭。
“嘭!”
“大哥,我……”李清凤双眸含泪。
“……”
“偷男人的臭女表子!沉了她!”
李长贵父子冷冷瞧着云氏挣扎哭喊的无助模样,内心冲动。
但是,底子没有人情愿听她解释。小腹的抽痛阵阵减轻,云氏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谁不晓得他们家一贯人丁薄弱,自李大海起就只育有一儿一女,厥后又捡了李长松为养子。而李长松老两口也一样,几十年也只生了李元昌一个儿子,直到厥后娶了云氏,李家的子嗣才垂垂富强起来。不过现在想想,这内里也很有题目,指不定云氏那四个孩子是谁的呢,说不准也是云氏跟别的野男人苟合生下的,不然如何解释李家二房的子嗣俄然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李长栓被吼得神采丢脸,肝火一下子全转到始作俑者李清羽的身上。
“贱人!真不要脸!”
“沉了她!洗刷我们李家村的热诚!”
“是。”
“当家的还没过热孝就急巴巴去偷男人,真是轻贱!”
“大梅,栓子,脱手!”李长贵冷声喝令。
李清羽嘲笑:“嘿,你说对了,你还就是打不死我,不信再来尝尝?”
“云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认罪?”李元福俄然暴喝一声,瞋目上前批示着几名带着粗棍正走返来的族人,“你们几个按住这毒妇,也不消把她弄出来了,大梅,隔着猪笼给我打!对准肚子狠狠打!”云氏,怪就怪你命不好,小叔两口儿的死必须有人担着,我这是为你好,送你到地府跟元昌团聚。
云氏满身紧绷,认命地不再挣扎。
李清羽按住她急欲坐起的身子,小脸微冷:“把话说清楚再去,二姐,我问你最后一边,娘究竟如何了?”
“凤儿,说吧,是谁?”李恒逸冷酷的声音这时传了过来。
却不想,扑了个空,本身反倒摔了个狗啃屎。
“娘……”李清凤神采一变,目光有些遁藏,“你就别问了,救娘要紧。我们快……三妹?”
“小贱人!老子明天打不死你!”细弱的手臂猛地一挥,作势就要去夺李清羽手中的木棍。
“淫~荡无耻!蛇蝎心肠!残害公婆的毒妇!”
小包子握紧小拳头,学着三姐的模样抄起一根长棍:“我们一起救娘!”
“栓子,你们几个把那贱人弄出来,大梅,你们几个去找根棍子,把贱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见云氏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护着肚子里的“孽种”,李家村的村民们都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