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妪,宁玖是晓得的,她一家人都在东阳侯府当差,为人甚是八卦,常日里最是爱说长道短,动静通达得很。
连翘微垂着首,闻言浑身一个激灵,眼底模糊微亮。她这几日正为如何混入书房忧?着呢,眼下听宁玖这么一提,自是醒了神。
安平郡主道:“现在宁六娘院子要么是孟氏之前留下的人,要么是梁国夫人的人,短时候内若想重新安插人手,怕是没那么轻易。”
宁瑾鄙人面听着永嘉大长公首要亲身脱手对于宁玖,唇角微勾,脸上止不住的忧色。
常日里偏殿的清算和清算都是由跟了宁玖最久的紫苏卖力的,便是连翘,也没法随便出入偏殿。
永嘉大长公主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不由数落着安平郡主道:“现在我瞧着,你真是越活越归去了。”看来她这个女儿,这些年过得过分顺风顺水了。
明显宁玖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神采也是温和的,可方才那一刹时,连翘竟蓦地生出了一种被窥破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