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不就饶了妈妈这一回吧。”
自打那天从教坊司带走了董小宛后,俩人四周游山玩水,直到明天赋返来。当然,董小宛的出场费是很高的,那天李修文带她走时,可花了很多银子。
甚么?赎身?!!!
鸨母听了这话,笑容僵在了脸上,转而神采变得很丢脸。她狠狠地瞪了董小宛一眼,才对李修文强扯出了一抹笑容道:“李公子,这小宛女人但是我们这儿的花魁,你这不是让报酬难么?”
李修文闻言神采一沉,挑着眉头说道。他也晓得以董小宛的姿色,想为她赎身必定不轻易。可本身毕竟是锦衣卫,此行还是从都城下来办差的,身份高贵。照理来讲,鸨母该也不肯获咎本身才是。
特别是像董小宛如许的花魁,那但是鸨母们的摇钱树。统统的衣食住行,都是按着大师闺秀的标准来的,乃至还派了丫环贴身服侍着。
鸨母这才惊醒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口中连连告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
董小宛屈身向他福了一礼,说道:“李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无觉得报,此后愿为公子做牛做马,酬谢恩典。”
鸨母吓傻了。
常日里董小宛随那些文人雅士们出行,丫环都是随身跟着的。这回李修文邀董小宛出行,碍于他的身份,鸨母才没有让丫环随行。
别看董小宛出场费高,但她所赚来的钱,大头都在鸨母那边,她该得的钱也没交给她,美其名曰“妈妈帮你存着”。李修文那里会不晓得,这鸨母存着存着就没了。
这要钱多了点,就让他扣上个窝藏逆犯的罪名,这但是要命的呀。虽说她绝对没干这事,可难保李修文不会用些栽赃的手腕啊。
这鸨母都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姿色又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见她这般作态,李修文内心只感到一阵恶寒,忙道:“你就说吧,这小宛女人赎身的代价是多少?”
他这就是纯属不懂行情了,人家这是把他当凯子来宰呢。幸亏他不懂,董小宛还是体味一些的。只见她忿忿不平道:“妈妈,你这可就不刻薄了。先前我可传闻了,别的姐妹赎身时,也才几百上千两。你如何能开出一万两呢?”
李修文见他连称呼都变了,便晓得他明白了本身的意义。他沉声道:“本官思疑这里窝藏逆犯,图谋不轨!去,让许江带人过来搜索!”
鸨母看着他,谨慎翼翼地说道:“怎......如何着,也得要一万贯银子吧。”
李修文瞪大了眼睛,这代价可不低呀。买个丫环才几两银子,这董小宛的身价如此吓人?如果少个零头,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一万两?
“大人,大人开恩吶!这小宛女人你就带走吧,我分文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