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脸给本王毁了。”
慕歌儿被人按在床上转动不得,绝望地闭上双眸。
“传闻呀,昨日里跟她带来的侍卫做那起肮脏事,还被王爷瞧见了,现在阿谁侍卫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没有!”下身被男人卤莽占有,慕歌儿咬牙大声道,“我与贺朝之间是明净的,陆离笙你为甚么不信我!”
直至慕歌儿下体流出殷红液体,陆离笙方才抽身拜别。
“湖越第一美人?慕歌儿,你晓得你现在像甚么模样么?”说着,苏言月从一旁拿过一面铜镜放到慕歌儿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恨然笑意:“我受过的痛,都要你慕歌儿一点一点地尝尝!”
森然寒气吹来,带着寒意的刀狠狠刺入脸颊,湿热液体缓缓沿着脖颈留下……
慕歌儿还未解释,便是更加残虐的侵入,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慕歌儿,如果见到了贺朝,可别忘了感激我。”
被钳制住的手紧紧握着,慕歌儿忍不住地颤抖着身子。
一根,两根……
那些丫环看到她身上的爱痕时,不由红了脸,旋即却转为鄙夷不屑。
言罢,便已不见了身影。
而阿谁女人,现在正趾高气扬地在本身跟前夸耀着她的统统。
一遍又一遍的深切,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般的狠厉。
她曾经那么倾慕的陆离笙,就如许在他们新婚时娶了另一个女人。
……
苏言月扬手一掌落下。
十指连心,院落上空哀嚎不断,听得人头皮发麻。
着人将慕歌儿死死按住,笑意攀上眼角,苏言月手中扬着晶亮寒针,缓缓插进了慕歌儿指尖。
“闭嘴!”
湖越没了,她只是一个亡国奴!
纷繁向她啐道:“呸!甚么湖越公主,跟那北里里的女人一样,一味只晓得勾引男人。”
陆离笙眼神愈发阴鸷,一把扯过她被汗润湿的发,他嘲笑,“明净?本王昨夜并未宠幸你,你既明净,那你倒是说说你这里是如何回事?”
无停止地残虐,好似要将她活生生扯破普通,陆离笙暴怒的声音不竭回荡在耳边,“贱人!堂堂一国公主竟与人有私,还敢嫁到我楚梁来。”
“慕歌儿,现在我才是王妃,是王爷亲身向皇上求的旨意。而你,不过是个连妾都不如通房!现在的你,是大家皆可踩上一脚的亡国奴!”
她虽富才情,样貌却平常,而慕歌儿生得落雁容姿,已得了万千人的宠嬖,为何还要与她争抢陆离笙?
慕歌儿看着苏言月脸上的面纱,“苏言月,你为何不敢以真脸孔示人?便是我面貌尽毁,你苏言月还是不能企及!”
慕歌儿强撑着最后一丝力量,赶紧拉住他的袍角,惊骇地看着他,难以置信,“为甚么?离笙哥哥……”
“你不是想见贺朝么?慕歌儿,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