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到一个半山腰时，郭校长让司机泊车。他和张寅下了车，面前是一条曲曲弯弯的山路，郭校长对张寅说：“翻过这道梁就到了。”

他一边走一边给张寅讲起了他的出身。他说：

讲到这里，郭校长眼睛有点红了，张寅看到有泪水正从他的眼角流出。郭校长昂首看看天空，持续讲着：“我老爷爷每次出门碰到他，他就把我老爷爷截住说：‘唉，你借我的钱甚么时候还啊！’因为没法面对借主的追逼讨要，我老爷爷都不敢出门了。

这时，一个旅游团在一个女导游的带领下走了过来，郭校长和张寅就混在此中一起向前走，他们一次走进了各个石窟，一窟的中心雕出两层方形塔柱，后壁立像为弥勒，四壁佛像大多风化剥蚀，南壁窟门两侧雕维摩、文殊，东壁后下部的佛本生故事；二窟中心为一方形三层塔柱，每层四周刻出三间楼阁式佛龛，窟内壁面还雕出五层小塔。第三窟：范围最大，传为昙曜译经楼，窟分前后室，前室上部中间凿出一个弥勒窟室，摆布凿出一对三层方塔。后室南面西侧雕镂有三尊造像，本尊坐佛高约1o米，两菩萨立像各高6.2米。

“他们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