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对视是导火索。
“晚了,”羽笙苦涩的牵了牵唇角,“你早就已经推开我的手了,当年你只留给了我一根手指,而我,在你内心也只配牵你一根手指。那么寒微的我,感谢你还记得,但是对不起,我已经忘了,再也不肯意想起来了。”
她垂下眼眸,双手很天然的帮他拍了拍肩膀上的水汽。
羽笙已经惊骇到大脑一片空缺了,仿佛连出声都忘了,感受着景颜的身子重重的压上来时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那眼角也随之掉出来一滴眼泪。
景颜伸手畴昔拿指腹帮她悄悄擦掉,手指顺着那脸颊滑下,看着她现在另有几处泛红的面庞,加上近些天收集上那些铺天盖地的骂帖,内心又是一阵疼意伸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针扎到似的。
说话间,那唇瓣就这么微微磨挲着他的,像是一道电流蓦地传进身材,使得心尖都跟着一阵发麻,景颜几近是难以便宜的呼吸渐突变的有些短促,大脑也开端处于空缺状况,就这么看着面前这张笑着的小脸,身材却一时忘了该作何反应。
“你玩了四年,该返来了。”
“嗯?说话。”他声音嘶哑,却又透着一种压迫感,那气味就打在她的鼻翼间,带着温度。
她这才感遭到,他现在连手心也是冰冷的,凉的她内心仿佛都跟着颤了一下,脸上却安静的仍旧没有任何情感闪现。
手指也只顿了一下,便又持续去解上面的扣子。
看他有些猝不及防的神采,然后毫不踌躇的吻上那唇瓣,嘴里呢喃着,“如何,你觉得我真的不敢吗?你错了,我现在本就甚么都没有了,也没甚么好惊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