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望着萧燕迷惑不解的目光,只感觉调*教怀中这个纯白如纸的小白兔一样的小女人是一件极其风趣的事情,薄唇微扬,噙着一抹嘲弄的含笑,含混的咬了咬萧燕白净的耳垂儿,“燕儿别急,这一次,朕与你一起试一个有些不一样的姿式。固然朕一贯爱好身居上位,但是,偶尔凤在上,也别有一番情味。燕儿放心,有清闲椅作为助力,燕儿即便怀有身孕,也不必过分辛苦,便可得趣……”
这惊骇的模样倒是很像真的,只是不知小丫头刚才的一番话究竟是真是假。乾隆眯起双眼,打量着萧燕惶恐不安的模样,心中暗自猜想着萧燕心中真正的设法,因而又换了一种问法,“燕儿不肯答复这个题目也就罢了,朕不再问你便是,燕儿只需求答复朕别的一个题目便好。”
颠末此番折腾,萧燕本来便有些沉的身子更是感觉怠倦不堪,没有半分力量,梳洗换衣过后,窝在乾隆暖和的度量当中,很快便有些昏昏欲睡。
秋兰与秋月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皆暗自感慨萧朱紫的受宠程度,同时行动敏捷的退出了殿外,并且知情见机的为自家主子关好了殿门。
直到有一天,因为乾隆前夕纵情过分,惹得萧燕竟然在有身七个多月的时候便产生了腹痛与宫缩的征象,因而,为萧燕诊脉的吴太医红着老脸,支支吾吾的提示乾隆如果萧朱紫在有身的前期房事过量,则会轻易引发早产,对其腹中的两个小阿哥大为倒霉。从那日今后,乾隆固然因为不能得享美人,而感到有些遗憾,但是为了两个期盼已久的小阿哥,即便要乾隆临时忍耐*,乾隆也感觉甘之如饴。
萧燕惊奇的望着乾隆,只感觉本身自从与面前这个男人在一起以后,下限真是一降再降,却仍不忘小声提示道:“皇上,婢妾腹中怀有双胎,谨慎孩子啊!”
萧燕心中暗骂乾隆奸刁诡诈,嘴上却仍然推拒道:“皇上问的乃是国度大事,婢妾只不过是深宫当中的一届妇人,那里晓得这些个呀?连甚么是海禁婢妾都不明白呢……婢妾实在不会说,望皇上恕罪。”
萧燕猜想乾隆本日之以是会对她产生欲*念,想来也是因为憋得太狠的原因,而她自从怀有身孕今后,身子更加敏感,特别克日胸脯更是涨得难受。既然她与乾隆已经是床伴干系,两人更是有过不知多少次的鱼*水之欢、*之乐,那么,现在当他们二人的身材都有需求的时候,如果再愿意回避,是不是有些过分矫情了!
再者,乾隆感觉与萧燕欢好的滋味实在过分美好,就连有身之时行动压抑的欢愉都别有一番滋味,因而,即便得知萧燕目前的身材状况不宜再为他侍寝,乾隆也不肯招其他妃嫔姑息了事,仍然每隔两三日便前去体和殿伴随萧燕,就算不能享用萧燕美好的身子,也会将萧燕拦在怀中对着一对儿已经开端分泌平淡的乳汁的蜜桃很有兴趣的研讨一番,竟也感觉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