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摆着前行,叶以渐闭上眼,这时才发明,本来楚君澜在她内心已经有了这般职位?若不是如此,本日他也不会如此难堪了……
“啊!你给我下去,下去!”
楚才俊猎奇的问周氏:“哎,那世子你见了吧?他甚么样儿?”
楚君澜笑道:“是呀,只要好处没有坏处。”
老太君有些对劲的坐直了身子。
楚君澜的心机没在这一群人身上,天然不在乎楚才良的设法。
鹿宛松已站的笔挺,盘动手抬着下巴,用眼角余光看人:“没事,不过是骑马累了,下来站一会儿松松筋骨。”
“坊间都传遍了!”
“这不是宛松吗?你这是如何了?”
叶以渐刚要开口,大长公主便沉着脸道:“你不必再强辩,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有戚神医在,我不会放心将你的身子交给任何人医治!我们家里只要你我相依为命了!你母亲将你拜托给我,我就必必要对你卖力,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今后如何有脸面去见你母亲?”
“外祖母!”叶以渐面色涨红的瞪着大长公主。
楚梦莹笑着恭维老太君:“到底还是祖母短长,本来难为的事,您一出马可不就成了。”
叶以渐见外祖母油盐不进,不由再度怒起,沉声道:“我的身子都是因楚蜜斯医治才好转,一事不烦二主,我不筹算再换别的大夫,外祖母莫非忘了前次张院判来的事?前次就已经开罪楚蜜斯了,我不像再让她不快。”
“胡涂!渐儿,你不要太实心眼儿了,楚蜜斯一个闺阁女子,吃过的米恐怕都没有戚神医吃过的盐多!何况看病这类事,天然是好大夫越多越好!就算要二选其一,也是要选戚神医啊!”
大长公主气的直喘粗气:“你决定不管用!这事就要听我的!楚君澜到底是给你下了甚么迷药,能将你迷的如许神魂倒置?”
楚才良面上有些过不去,暗骂周氏多嘴,转而暖和的对楚君澜道:“澜姐儿不必担忧,如四五岁稚童也好,如许的人好掌控,将来你掌管内宅,还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此时的楚家倒是一片欢天喜地。
“哦?”楚君澜笑着看他。
叶以渐对着已经被洗脑的外祖母,诚心的道:“真正让孙儿醒过来的人是楚蜜斯?帮孙儿多次解毒的人也是楚蜜斯。上一次婢女给孙儿下毒,若不是有楚蜜斯及时脱手,我那里还能跟着您出来见这位神医?”
大长公主说着说着,眼泪已掉了下来。
“既是传遍,为何太病院的刘院使没有来拜见他的恩师?”
楚君澜脚步一顿,赶快往前赶去,却见鹿宛松慌乱的跳上马背,小乖乖抓着旋风乌黑的鬃毛趴在它的头顶,旋风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镇静的点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