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予恒刮一刮她清秀的琼鼻,转头对慕千雪道:“姨娘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辞职了。”
“我和二哥说了好几次去他的东宫玩,可每一回他都找借口推委,就是不肯让我去,仿佛我是甚么大水猛兽似的,讨厌他。”
“嗯。”予怀一边上马一边道:“你如何出宫来了?”
“昨日?”予恒满面惊诧,本身返来已经有三天了,予怀是晓得了,如何又……
“就不一样。”倾慕扮了一个鬼脸,继而抱着予恒胳膊,撒娇道:“还是大哥最疼我了,不像二哥,吝啬得要命。”
予恒哭笑不得隧道:“胡说,明显都是一样的。”
接连喊了几声,马背上的予怀方才听到,待看清他们后,惊奇隧道:“大哥?倾慕?”
“它倒是想叫,不怕又被你剃毛吗?”予恒笑说了一句,道:“这只松狮犬算是‘罪有应得’,那周美人呢,她又那里获咎你了?”
“可算是让你如愿了。”予怀哪会不晓得她那点心机,笑语了一句对予恒道:“大哥昨日返来,该在府中好好歇息才是。”
“本来如此,我们的小公主不但不率性,还心胸公理,扶弱抑强。”予恒嘲弄了一句,又猎奇隧道:“既然错不在你,为甚么不说清楚?”
“是吗?”予恒拖长了音,瞅着她道:“剃松狮的毛,给周美人下药,这也叫无伤风雅吗?”
予恒哈哈一笑,拍着她的脑袋道:“想不到我们的倾慕公主如此体恤照顾下人,实在让大哥刮目相看,不错不错。”
“我才没有呢。”倾慕活力地扒开他的手,揉着微微发红的脸颊气呼呼隧道:“我是剃了毛也下了药,但都是他们应得的。”
“不准再拍我头。”倾慕有些活力地拍开予恒的手,理一理秀发,抬起小巧的下巴对劲道:“那当然了。”
倾慕叹了口气道:“二哥,你又记错了,年老是大前天返来的。”
“真是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倾慕小声嘟囔,粉颊鼓鼓的模样好不成爱,瞧得予恒忍不住捏了几下,“今后可不准再使坏了。”
予恒猎奇隧道:“这话如何说?”
“吁!”马车还没停稳,倾慕便跳了下来,吓得车夫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位小主子如果出甚么事,他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敷砍的。
“才没有呢。”倾慕不平气地辩驳,又自夸道:“我不晓得多乖,父皇常常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