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她摸索道：“娘娘，奴婢……”

东方溯面无神采隧道：“你犯的何止一次错。”

在她的劝说下，赵平清缓缓松开手，木然道：“你没有做错，相反，是有丧事。”

杜鹃与紫燕见东方溯走了，便想出去问赵平清，成果一出去就看到满地都是龙眼，赵平清更是面色灰败。

“你是在指责本王？”

赵平清这会儿终究止住了颤抖多时的双手，缓缓道：“紫燕说得没错，丧事――就是你要嫁人。”

当时，他叮咛十三清查借银泄漏一事，几经周折查到了那名钱庄伴计的身上，后者被一番恐吓后，将杜鹃套问他话的事情，合盘托出，在打过照面后，亦必定地指认杜鹃就是当日来钱庄的女子。

杜鹃一头雾水隧道：“为甚么要清算奴婢的衣裳？”

东方溯讽刺隧道：“好一句不得以而为之，一句话便将事情推得干清干净，真是能言善道。”

“娘娘是说……王爷为奴婢指婚？”杜鹃难以置信的说着，她来府里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不过十来日，在东方溯面前，她的身份是赵平清的陪嫁丫头，仅此罢了；如何也想不到，后者竟会俄然指婚。

杜鹃二人从速超出散落在地上的龙眼，来到赵平清身边，严峻隧道：“娘娘，您这是如何了？出甚么事了？”

赵平清抬手打断她的话，沉沉道：“我晓得你想问甚么，这是王爷的意义，彻夜……他就是为此而来。”

赵平清抬起脸庞，含泪道：“是不是妾身只要犯了一次错，在王爷眼里就会变成十恶不赦之人，一句都信不得？”

一听这话，杜鹃顿时傻了眼，赶紧道：“莫要胡说，好端端的嫁甚么人。”

“丧事？”杜鹃迷惑地反复着两个字，想不明白喜从何来，并且赵平清的神神，毫不像是有丧事的模样。

赵平清昂首，以额触地，艰巨隧道：“妾身……服膺王爷叮咛！”

赵平清冲动隧道：“是，妾身是让杜鹃去宝恒钱庄探听了，可这不该该吗？为了璇玑公主，王爷不但提空了帐房统统的银两，还用屋契田单去钱庄抵押了三万两银子；王爷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妾身，想过府里上高低下几百号人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撑着身子坐在椅中，双手颤抖着取过果盘中的龙眼，一颗接一颗的剥着，但每一次，还没剥到一半，滚圆的龙眼便从颤抖的指尖滑落，骨碌碌地滚到桌沿，掉落在地上。

东方溯抬手抚过那张青白的脸庞，非论是他手指，还是赵平清脸庞，都冷得像夏季的冰棱，没有一丝温度，“本王做事，轮不到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