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粉面红得如要滴下血来，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她从未与人提过，连夏月也不晓得，东方溯是第一个晓得的人。

东方溯再次抱紧她，诚心道：“千雪，朕必然会助你报仇复国，必然！”

东方溯低低一笑，抚着她如羊脂白玉普通的脸庞，“这就叫人算不如天年，终究便宜了我；这就叫多行不义，天必罚之！”

“只要你喜好就好。”东方溯紧一紧掌中的柔荑，密意款款隧道：“对朕来讲，再没有甚么比你高兴欢乐更加要紧的事情了；朕现在最但愿的，就是你这平生都能够长乐无忧。”

“信赖……”沈惜君喃喃低语，下一刻，她神采哀思地点头，喃喃道：“我也很想信赖，但是我做不到。”

千雪，朕虽未册你为后，但在朕内心，你才是独一的皇后，朕此生都会以你之喜为喜，以你之悲为悲。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深吸一口气，哽咽道：“慕千雪死了，陛下必然会悲伤欲绝，更会摆荡他好不轻易得来的帝位；赵平清……她最该死，可恰好怀着陛下的骨肉，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我不成以侵犯的。”

东方溯低低一笑，低头覆上她鲜艳如玫瑰的双唇，樱红撒金帷帐缓缓落下，掩住那缠绵似火的重重秋色……

“实在……”东方溯支起家子，凝睇着她道：“如果真走到那一步，你会助他同一六国的是不是？”

“真好！”东方溯伏下身，紧紧搂住她，下颌抵在她颈上，沙哑隧道：“萧若傲虽灭尽人道，暴虐绝情，但总算做了一件功德！”

在一番缠绵后，东方溯支起家子，悄悄望着在怠倦中沉甜睡去的千雪，唇角含笑，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密意。

沈惜君望着本身在月光下白到近乎透明的双手，“她们抢走了陛下，我本该用这双手，不顾统统地去陛下夺返来，但是阿紫，我做不到，做不到啊！”泪水一滴滴漫出眼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阿紫低低道：“主子别想这些了，明儿个还要夙起受贵妃与昭容的存候呢。”

慕千雪拥住他古铜色的身子，轻声道：“他是怕与我做了真正的伉俪后，会狠不下心毁灭南昭，完成不了称霸天下的欲望！”

在她额上轻啄了一吻后，东方溯在中间睡下，殿中沉寂无声，只要烛芯燃烧另有烛泪滑落的纤细声响。

沈惜君轻声道：“陛下歇在了漪兰殿是不是？”

慕千雪“扑哧”一笑，“陛下何时变得这么会哄人了？”

长信殿中，沈惜君站在窗边，仰首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将圆的明月，这个姿式她已经保持了好久。

东方溯一怔，旋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近乎颤抖隧道：“也就是说……你一向都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