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太后抚过以银线绣大朵蟹爪菊的裙裾，淡然道：“由着她去吧，现在你就算说破了嘴，她也听不出来，非得自个儿栽得头破血流才晓得悔怨。”

白明芳神采一变，赶紧赔笑道：“龙胎能有甚么题目，我那些话……就是随口胡说的，夏姑姑可千万别当真。”说着，他又吃紧道：“我另有事，就不留姑姑多说了，他日得空必然去给公主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