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了？”张启凌唤过跟从在马车边的影者，让他将配方交给坐在前面一辆马车上的安大夫。

张启凌哑然发笑，“本来配方一向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真是失策。”

张启凌顺手将换下的衣裳塞在一边，淡然道：“天家兄弟本就如此，莫非还要其乐融融的吗？何况父皇至今未立太子，让我们各凭本领争夺。”

寂静半晌，慕千雪道：“以是你落空了争夺帝位的资格？”

“为甚么要带我去东凌，我虽有几分策画，但你是天机先生的门徒，应当看不上眼。”慕千雪问出压在心中多时的迷惑。

张启凌笑一笑，自暗格中取出裹着棉套子的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慕千雪，“你猜猜。”

“那二殿下呢，你为甚么说他是一条狗？”

“张启夜这三个字是你叫的吗，野种！”张启夜抽了一鞭子犹不解恨，扬手又是一鞭抽下来，只是这一次并没能抽落在张启凌身上，被后者紧紧攥在手里，“我是野种，那你又是甚么，大哥身边的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