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的冰雪节当真太风趣了!”阳温暖举起金樽,一饮而尽,镇静的满脸通红;一旁的阳玄圣跟着点头,仿佛面前已经看到了粉妆玉砌又热烈不凡的辽国冰雪节气象。
“今儿个是冬月月朔,顿时就要到冬月初五了。”阳温暖摇着阳玄圣的肩膀,直摇得阳玄圣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我们曾在古籍记录上看过那么多关于冰雪节的事情,莫非四哥不想亲目睹识一下吗!”
“想不到两位皇子竟是对辽国冰雪节文明如此体味,”敬妃点头,含笑道,“方才两位诗中所述,便是九九消寒图。冬至之日,画素梅一只,为瓣八十又一,日染一瓣,瓣尽而九九出,初春便至。不过冰雪节文明不止于此,若当真于冰雪节至于辽国,便可见大小雪狮儿,以金铃彩缕为饰,且作雪花、雪灯、雪山一类,供人赏玩;另有疾如风梭的冰槎,风雪中望之仿佛如画;冰床……”
“敬娘娘是驰念辽国的亲人了吗?”阳温暖这般问道。
“给大哥存候。”阳玄圣倒是有礼,对着阳寒麝拱手打礼。
“另有冰床!”阳温暖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了,“冰床是需求和衣而卧的吧?”
“淡墨空钩写一枝,消寒日日染胭脂。待看降雪枝头满,便是东风入户时,”阳温暖张口吟来,后带着几分高兴之色,开口道,“书中还说,冰雪节至,辽国人便会赏雪赋诗,很有情调。”
“试看图中梅黑黑,天然门外草青青,”阳玄圣接着阳温暖的话,双眼仿佛都要放出光来,“寒冬一至,雪梅怒放,天然是一番新奇的好景。”
“风硬没干系,”敬妃笑着回过甚,如有所指的对明月说道,“他的命不硬就好。”
“我的生辰是冬月月朔,这一日,在辽国被称为霜降之日;而自冬月初五开端,就是辽国一年一度的冰雪节了。”敬妃说着,眼神幽幽的望向远方,身虽在此,心却似已经飞回了辽国。
阳玄圣虽身为四皇子,但其母只是一个已颠季世了的五等朱紫,又是从属小国卫国人,阳玄圣本身特地收敛锋芒,行事低调,完整像是阳温暖的影子普通,使其在一干皇子当中并不出彩,在皇宫当中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并没有太多人在乎。前几次偷溜出去,都是阳玄圣给阳温暖出主张,让他奉告夏王与王后,要于皇子所闭门苦读研讨治国之道,不但愿别人打搅,夏王与王后只觉阳温暖当真长进,并没有任何思疑,何况夏王政务繁忙,王后也忙着办理后宫,并没有太多时候和精力放在皇子所;阳玄圣这才悄悄办理好皇子所的统统,后带着阳温暖偷跑出去,并且一向到返来都没有人发明。
“是,娘娘。”明月福了福身子,从一侧绕了下去。
阳寒麝冷冷“嗯”了一声,敬妃笑着打圆场,“你们这大哥啊,就是这冷酷的性子,别说对着你们了,饶是对着我这母亲,也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