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元昊的伤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肚皮斜着被划破,肠子都暴露来了,看那模样,是流出来过,被胡乱塞了归去就包扎了伤口。
苏嬷嬷默许,道:“大蜜斯请歇息吧,明日卯时二刻,老奴会来请您起床。”
将身上的东西解下来,扔到一边,收回“哐啷”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
上官若离道:“你是感觉我配不上你家王爷吧?”
苏嬷嬷很对劲,神采比早上可都雅多了,至心赞道:“大蜜斯资质聪慧,学的很快。”
长得再好管个屁用?光能看不能吃,时候长了会流鼻血暴毙的!
上官若离侧躺在床上,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放在微弯的大腿上,“多谢嬷嬷夸奖,上天老是公允的,或许因为我眼盲,以是就让我聪明些,少受些罪。”
返回婢女园,将三根链子藏到床下,带着从凤尾山带返来的人参,背着一根玄铁链子到了回春医馆。
上官若离讽刺一笑:“你也别不承认,我晓得本身配不上宣王,我经历过那样是事即便是给浅显人家的公子做妾人家也不必然要。”
“伤到那里了?”上官若离立即规复了安静,变身平静专业的大夫。
元昊却目露寒光,这个死女人竟然把他当课本了!
这个女子不普通,她就像一个迷,蒙着无数层奥秘的面纱,每揭开一层都成心想不到的欣喜。
房间内灯火透明,充满着血腥气和外伤药味儿。
苏嬷嬷眼底一抹顾恤一闪而逝,随即都是不屑和嫌弃。
夏鹤霖惊奇,但没心机发问,解释元昊的病情道:“腹部受伤,肠子也伤到了,都流出来了。”
苏嬷嬷在一边说话指导,手里拿着戒尺,那里不对就悄悄的打那里。
上官若离淡淡的道:“能不能让你家王爷想个别例退亲?我不想屈辱了宣王那样的人中龙凤,就是再让我名声狼籍一回也不在乎,毕竟我也没啥名誉可言了。”
上官若离的确要疯了,从一睁眼开端就听苏嬷嬷唐僧一样的念紧箍咒,当然本身就是那孙猴子。
当然她不敢真打,首要也是上官若离很共同。
残暴的练习、庞大高深的各种技术她都能得心应手,这点端方不算事儿。
让来看热烈的肖云箐和上官若仙也颇感绝望,她们还觉得上官若离被苏嬷嬷给折磨的苦不堪言呢。
夏鹤霖神采难堪,道:“元公子不让用麻沸散。”
一个小女子,面对如此可骇的伤口,不但没有吓得尖叫,还能沉着的措置、自如的讲授!
如果上官若离看的见,还能借端让她们演示,刁难她们一番,可她是“瞎子”,只能亲力亲为。
上官若离抬眼看向死力哑忍的元昊,这个男人,还真能忍!
打发走了苏嬷嬷,上官若离闭目调息,过了半夜时分,她找了块布蒙上脸,直奔梧桐院的暗牢,将暗牢里的四根千年玄铁链子都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