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叔祖父,请坐下吧。”
李骄阳瞧着底下这群人忐忑不安的模样,内心不住的嘲笑,这帮墙头草,捆在一起还不如纪老太太一个够瞧的!
“本日请诸位前来,不为别的,十五年前,本宫父母双双去世,家中产生了很多咄咄怪事,如此才不得不劳动诸位族老迈驾,拨乱归正,理清是非。”
李氏宗祠一早就开了,一块神主排位被丢到了门外,颠末的人无不低头看上两眼,但是却无人敢动。
“我既然晓得了,说不得就都得改过来。先开了我的箱子给女人们挑点金饰料子,交代她们把账目记清楚,转头让公中给我们双倍补上。族里的事情完了以后,把这府上的管事都拢拢,操行还过得去的就持续用,不像模样的直接打收回去,换上靠得住的。一应的吃住份例、情面来往,都遵循暮年的旧例,出入差未几就行了,不必过于呆板。”
“殿下,各位族老练了。”
骄阳叹道,“几辈子的老脸,算是丢洁净了。”
骄阳对老太太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把目光放在了李鸿博身上,“还是老太太想的悠长,子嗣是大,这便是本宫要跟叔祖父说的第三件事了,四房宗子明飞,少年慎重,甚有祖父风采,本宫筹算将他入继长房,此事还要劳烦族老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