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潋这时哪还敢说本身另有甚么不满?鬼晓得这个蓝未书等会儿还会给本身说出些甚么罪名来,从速点头,“臣并无不满,公子办事公道严明,臣心折口服!”
秦潋此时的神采已经不晓得该用甚么来描述了,只得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分开此地。
秦潋闻声这句话,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了,刚想起家,却又闻声蓝未书开口:“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为了以儆效尤,也是为了让秦大人今后长个记性,干脆就罚秦大人抄兵法一百遍好了,信赖以秦大人的学问和功力,这一百遍应当也不是甚么难事,以是本宫但愿明早便能够看到这些东西,如何?秦大人,对于本宫的这个决定,秦大人但是有甚么怨怼之处?”
秦潋抿唇,绷成了一条直线,额头上青筋乍起,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极其不甘心的当着数千将士的面跪在了蓝未书的面前,“臣……知错,还请公子惩罚!”
“秦大人说这话莫非不感觉有些过分了吗?后宫的人又如何样了?在这虎帐当中,只要气力才最有说话的权力。更何况,现在遵循官职,仿佛蓝某比秦大人还要高上那么些许。秦大人这些话,有些以下犯上了吧?”蓝未书的声音蓦地变得凌厉,带着浓浓的不悦,乃至于脸上一贯的笑容都埋没了几分。
这下莫说是十三,就连一贯教养极好的蓝未书也有些起火。晓得秦潋定然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本身这类嫁入后宫的男人的,但是想驰名义上本身也是大黎的男后,不管秦潋内心到底有多不对劲,也不会如许直白的表示出来。
夜晚的风仿佛有些寒凉了,再加上这剑拔弩张的阵仗,在场的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蓝未书有些难堪的看了看四周的世人,才又接着说道:“你也晓得,刚才你说的那些话,遵循大黎的律法,其罪当诛!”
折扇轻摇,风骚天成,“秦大人,切莫怪本宫吝啬。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本日以下犯上,说出此等话语,说轻了实在屈辱本宫,说重了,那可就是折煞了皇家的威仪!如果本宫记得没错的话,秦大人的主子应当是当今圣上吧?阿谁年纪悄悄就坐上皇位的大黎独一的女帝!并且本宫如果眼睛没瞎的话,本宫但是记得之前在女帝的面前,秦大人但是瞥见本宫就客气得很哪!如何现在一分开了京都,就变得这么没法无天、目中无人了?”
“十三,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应当忍忍的?”十三还是第一次闻声蓝未书这么苍茫的语气,不觉一怔。(未完待续。)
十三气结,秦潋,你可真行。刚才当真那么多人的面,明里暗里的讽刺公子,说甚么后宫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