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不是要真的成为大叔的女人了?有了大叔,她再也不消担忧余生会不幸了!
该死的!为甚么要让他碰到她?为甚么要当月朔时打动带她返来?为甚么不早些让她分开?为甚么现在表情这么奇特?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遂城郊区的墓园门口,南宫燚下车,将后备箱内的贡品及花朵全数取出来,跟在薄肇东身后向墓园内走去。
南絮的话被蓦地的疼痛淹没。扯破般的疼痛让她满身在一刹时痉挛,她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一起,两只手挣扎开薄肇东的钳制,用力揪着他的衣服,眼泪忍不住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才没有让本身尖叫出来。
是因为喝醉的启事吗?为甚么总感受大叔今晚有些不太一样?
东哥脖子上的是甚么东西?他昨晚是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吗?不对,荣轩将东哥送回家了!莫非……他跟哪个小丫头!天啦撸!
大叔这是如何了?
东哥竟然睡了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等等!春宵一刻值令媛,现在不该该是缠绵的时候,东哥大朝晨叫他去墓园做甚么?莫非是筹算向父母报备?但是,不是应当叫上阿谁小丫头……不对……应当叫嫂子一起吗?
往年薄肇东来的时候,白凝已经来看过薄靖柔,本年薄肇东将时候提早,墓碑面前空落落的,仿佛白凝还没到。
【作者题外话】:咳咳,小虐怡情,大叔晓得错了……
白凝在司机的搀扶下,拄着拐在颤巍巍地上楼梯,薄肇东踌躇了几秒后,还是走畴昔帮手将她扶了上来。
“管家阿谁死老头说完那句话就咽气了!我已经叮咛他们去找司机的下落了!”
自始至终,南絮都昏睡着,没有醒过来。
南絮感受满身疼得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嘴唇已经被她咬破,然后满身垂垂落空知觉,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含混间只能看到那抹猖獗律动的人影。
“大叔……我会用我的余生好好爱……啊——”
薄肇东将目光重新转向墓碑,对着二人微微鞠躬,预备分开的刹时,不远处传来白凝颤抖的声音:“东儿……”
为甚么会这么疼?
薄肇东握住她的手腕,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两只手卡在她的头顶,低头重新堵住那张柔滑的红唇,重新践踏,在南絮将近喘不上气时,才松开她,身后褪去她的最后一层束缚。
南宫燚帮薄肇东摆好贡品后,识相地退到了两米外,将空间留给了薄肇东。
司机将白凝带来的贡品摆在墓碑前面,薄肇东的目光落在盒饭中的几个包子上后,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