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只感觉面前一黑,乐樱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不偏不倚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安宴的腰间。
“嗯..”
被迫趴在地上的安宴不幸兮兮地眨眨眼,终究不得不平服于乐樱的魔爪之下。
“混蛋,你就只会肮脏的伎俩。”
安宴死皮赖脸地将全部身材的重量全数加诸在乐樱娇小的身板上,突如其来的压力害得乐樱胸口一阵窒闷,差点呼吸不过来。
“我再问你一遍,我身上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换的?嗯?”
乐樱犹不解气地一脚踹向安宴的腰,完整疏忽他满头满脸的大汗。
乐樱最后一个字音微微拔高,模糊流暴露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哀嚎声不断于耳,但是乐樱却眼睛都未曾眨过。
“安宴,你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安宴毫不踌躇地点头。
“安宴,你给本大蜜斯诚恳点,我问你甚么你就答复甚么,如勇敢骗我一个字,我都要你没有好果子吃。”
乐樱还没有来得及享用抨击的快感。
乐樱眼眸猩红地瞪着上方的安宴,出其不料地屈膝狠狠地撞向安宴的命根子。
安宴低低地闷哼出声,本来俊美不凡的脸一刹时变得扭曲起来。
“老娘但是如假包换的女王!”
安宴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精光,不过并没有逃过乐樱锋利的眼神。
安宴软软地瘫倒在地板上,双手始终捂住身材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脱的?”
安宴不屑地撇了撇嘴,极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还是被耳背的乐樱闻声了。
“至于我?”
“你昨晚烧得神智都不如何清楚,如何会有感受。”
“你如勇敢骗我,我不介怀卸掉你的手臂。”
安宴渐渐地转过甚,目光炙热地盯着身下小脸气得通红的乐樱,似是而非地说道。
安宴悄悄地靠近乐樱的耳边喃喃低语。
乐樱单手捞起安宴的一只胳膊反剪。
“这都甚么年代,还在乎这些。”
乐樱口气里的当真底子不容人忽视。
“臭小子,你扯谎。”
“但是相本地**。”
是以,安宴除了点头哈腰的份,还能有甚么体例。
冷不丁地安宴一时不备遭到重创。
“老娘就是这么陈腐,你尽管答复是或者不是?”
满身疼得都快散架的安宴,那里另有胆量招惹如此凶暴狠戾的乐樱。
乐樱咬紧牙关推开身上的安宴,她下认识地裹紧被子,随即冷眼地瞧着疼得神采惨白的安宴一股脑滚去中间的空位。
安宴还没有从狠恶的疼痛中回过神便被乐樱毫不包涵的一脚踹到了床下,后背重重地磕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再次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反面你闹着玩了,到头来还是我受伤。”
“我的老腰啊!疼死人。”
安宴长长地感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