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下一句必须说出有效的话来。

“怕甚么，大人不去，又没说了不让我俩去。”曳苍冲布诺挑了挑眉，“这个时候你别跟我说端方，大人的命要紧还是端方要紧？”

“悔怨？”布诺苦笑着摇了点头，“大人又不是没有给过我分开的机遇，只是我不走罢了，就算走，她也毫不会跟我一齐分开，何况，我与你一起起过誓，纵是死，也毫不会分开大人。”

布诺一怔，直视烛渊的眼眸，神采痛苦，声音哀凉：“大人，您晓得究竟，何必再剜我的伤口。”

风趣……

布诺沉吟半晌，严厉地点了点头，道：“我与你现在就到雾踪去。”

“是的，大人，那些中原人，不让他们尝些滋味，他们只会一向傲慢。”布诺端庄地弥补。

“大人，前几日抓到的中原人要如何措置？”布诺看了曳苍一眼，沉吟半晌，仿佛是在当真思虑着甚么，曳苍才一听他问的话，立即用手扶额。

“哦？布诺，你也这般以为么？”烛渊微微挑眉，扣问似的看着一眼端庄严厉的布诺。

烛渊说完话，半晌以后，他的周身仍旧如常，惊奇在墨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而后悄悄勾起了嘴角。

烛渊坐在蚩尤神殿的穹顶内部，看着布诺与曳苍两人的身影垂垂在视野里变成两个小点，而后消逝。

“大人，部属感觉，现在不是您开打趣的时候，您不该当将那小女人放到雾踪里，过分伤害，正如曳苍所说，大人您与那小女人的命是牵系在一起的，部属非常担忧会伤到您本身。”布诺紧紧盯着烛渊的背影，拧眉垂首说得极其恭敬，发自内心的担忧，乃至于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布诺神采纠结痛苦，嚅了嚅嘴唇，却不知该如何答复。

沉默，曳苍脸上没了笑意，布诺将眉心拧得更紧，烛渊没有转头，好久，他才淡淡道：“你是担忧我，还是担忧如果阿谁女娃娃受了伤，你不好面对你心中的那小我？”

烛渊未有睁眼，只是斜倚在石椅上向曳苍伸出了手，曳苍将盛满了绿茶汁的陶碗放到烛渊的手心以后，用手肘用力戳了戳身边的布诺。

红雪，莫不成是你找到你的新仆人了？

布诺无言地白了曳苍一眼，不给面子地拂开了他的手，严厉道：“都甚么时候了另故意机说些有的没的打趣，我现在但是对那小女人的安然担忧得紧。”

蚩尤神殿里，曳苍向烛渊笑着禀告教中的事件，边说边时不时往神殿外望去，眉梢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仿佛在等着甚么呈现，烛渊闭目听着，对曳苍的三心二意毫不在乎。

“哎……老左……”曳苍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担忧地看着布诺，“可曾悔怨？”

稍倾，一身黑衣的布诺捧着一只陶碗走了出去，曳苍见到布诺，赶紧笑着上前接过了布诺手中的陶碗，然后非常殷勤地递给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