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好笑，又何其可悲。

龙誉有些游移，瞧着沙耶娜看那木玩的眼神没有甚么特别，仅是纯粹的喜好这个有着曾经影象味道的东西罢了，便也不再说甚么，只笑着点了点头，“蛇阿姐如果喜好便拿去了，他日我雕了都雅的再送蛇阿姐一个。”

烛渊最后再看了一眼连双手都失了赤色的曳苍，回身走出了山洞。

“蛇阿姐，我们会成为敌手吗？”龙誉眼神朴拙地看着沙耶娜的双眸，她听曳苍说过，教主必须从五位圣使当选出，两两作为敌手，最后的赢家便是新一任的五毒圣教教主，只是这所谓的新一轮两两试炼，是搏杀还是甚么？

“妹子不喜好吗？”沙耶娜指腹悄悄摩挲动手中的木头，笑得温婉，“我倒是等候能与妹子成为敌手。”

想来他这辈子，都没法堪透本身的运气了，这是身为大祭司的代价，堪得透别人，却堪不破本身，永久被运气的桎梏束缚着，仿佛没法窜改，也没法逃离。

“好甚么好，蛇阿姐你晓得的，这试炼老是差一点就能收了我的老命！”龙誉可贵瞧见有人肯来与她说话，一时没节制住话匣子，只想冒死地将本身的话像豆子那样倒啊倒，没有发觉到沙耶娜将那小段木头握得有些紧，一边说话还一边捏着本身的脖子，恐怕下一刻她的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掉下来普通，“蛇阿姐你们本来的试炼也是如许的？蛇阿姐你这么娇弱是如何撑得住的？”

“如果另有气就先留着，活着有的是机遇让我嘲笑你。”布诺将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抓得更紧，眉心拧得紧紧的，他从未见过曳苍的气聚得这么乱，就算是二十年前那一场腥风血雨，他亦能平静自如，时隔二十年，他信赖林三绝对也不会是曳苍的工具。

这是曳苍的劫，无人救得了他，渡不渡得过，唯有靠他本身。

龙誉一怔。

龙誉狠狠瞪了红雪一眼，一伸手就把她用力捏住，本想要将她重重往地上扔，但是手一扬起却没有扔得脱手，而是改成捏住了她的尾巴，将她倒拿着。

明白了他在她心中的职位，丢不得，少不了，就像现在，几日未见他，竟觉心有些空空的感受，另有种想他的感受。

在乎，本来是这么一种挠人的感受。

但是，他不悔，他不吝统统代价，也要将他们欠他的东西，一一讨返来。

“妹子，当大地祭坛的圣火燃起，你就成为了真正的圣蝎使。”沙耶娜眸中笑得和顺，手却将那小段木头握得紧紧的，却又很快松开。

烛渊再拿起一块棉布，在本技艺上绕了几圈，便握住了那柄断剑，在他触碰到那断剑的顷刻，曳苍的身材便不受节制地抽搐，烛渊面色一沉，将那柄断剑敏捷从曳苍心口抽出。

云淡风轻，血滴洒了所经之地，站在碎石野草上，猩猩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