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说呢？”烛渊将水哗哗往身上泼了几把，便俄然在木桶中站起了身，龙誉立即眼疾手快地扯起筹办好的大棉巾披到了他身上，烛渊踏出木桶，龙誉便就着棉巾替他擦干脸上和身上的水，不忘轻柔地帮他擦干湿了水的长发，最后再帮他穿好衣裳，替他将头发梳顺。

“再诱人也没人看获得，除了我以外。”龙誉没有深深调侃烛渊，只是白了他一眼一个大跨步走到了他身后，将双手五指轻按在他的颞颥上，轻声问道，“是这儿不舒畅吗？”

“嗯，许是这一觉睡得太久，头还是有些晕沉。”烛渊淡淡吐气，感受着龙誉指尖的和顺，一副极是享用的模样，让龙誉都思疑他底子就没有不舒畅，纯属想让她服侍他罢了。

“看模样阿妹是想到了。”烛渊再一次面露赞美的含笑，“阿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烛渊醒来时已是次日晨光微启时，是龙誉蹲在他床前捏着他的一缕头发，用发梢扫弄他的鼻底把他唤醒的，睁眼之时还觉困乏未消，龙誉已笑嘻嘻地拉着他坐起了身。

“没甚么，不过是俄然想到阿谁还算正气的南诏大王子，一时髦起。”像是没有发觉到龙誉浅笑的非常普通，烛渊还是眼也未睁地轻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