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明王_四十四、小夫妻夜探如意馆 永乐帝思母喈凤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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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快意馆的路上,如愿看着永巷的宫灯,不由赞道:“这永巷的宫灯真美,正如上元节的鳌山灯普通。”高燧说道:“永巷每日夜里都是如此。”如愿指着宫院两旁的红纱灯问道:“这红纱灯但是为殿下大婚而置的?”朱高燧摇点头,“这红纱灯每夜都有,是父皇宠幸宫嫔的。我大明的端方,每座宫院前傍晚时分都会点上红纱灯,天子当夜宠幸哪位娘娘,哪位娘娘宫院的红纱灯便先被卸下来。接着,小寺人们再通传各宫院卸灯寝息。”“另有如许的端方?如此一来,那得了天子宠幸的妃嫔天然欣喜,那未被宠幸的妃嫔只得夜夜盼着天子来卸灯。这宫中的日籽实在凄苦,怪不得历代宫词都那般凄婉,‘寥落古行宫,宫花孤单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如愿吟完了这首《行宫》,心中出现了哀伤,不由又思念起本身的表哥,高燧见如愿伤怀,便赶快安抚:“你别伤怀,你放心,这些红纱灯都是父皇的妃嫔所用,本王今后就要你一名王妃,毫不纳妾。这些灯你这辈子都用不上的。”如愿并不说话,只是边走边看着永巷两旁宫院的红纱灯,高燧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喜好这些红纱灯,你若喜好,本王在你房门前也点上灯,夜夜亲手为你卸灯如何?”如愿见这高燧对本身至心,便笑笑悄声问道:“听闻这宫中到处都是锦衣卫,我们去快意馆会不会被父皇晓得?”“父皇现在必定已经晓得了,这宫里宫外,甚么都瞒不过父皇的。”如愿有些担忧地问道:“那父皇会不会见怪?”高燧向如愿使了使眼色,大声说道:“无妨,去快意馆赏《韩熙载夜宴图》,多么风雅之事。”如愿明白了高燧的意义,“是啊,父皇也喜吟诗赏画。”

朱棣彻夜思念生母非常,夜深人静之时,朱棣便又换上了青袍,来到了喈凤宫,跪在了碽妃的画像前,说道:“母妃,儿臣记得那年夏季,你带着儿臣与五儿赏梅花,母妃说此生最爱梅之傲骨,教四儿与五儿要习梅的操行。即便身处风雪当中,也要盎然怒放。几十年了,儿臣多少次置身风雪当中,乃至几番几乎丢了性命,才有了本日的皇位,只因儿臣从未曾健忘母妃对儿臣的教诲。儿臣多盼能听着母妃吟唱的儿歌长大,受欺之时有母妃相拥,无眠之时有母妃相抱,无助之时有母妃相伴,滋扰之时有母妃相陪。就像现在这般,能与母妃说说话也是好的,但是母妃你走得太早了。临走之时,还为儿臣拼得嫡出的身份,料儿臣今后有难,留玉佩,求袁忠,三十一年后终救得儿臣一命。母妃为儿臣拼得好出息,可儿臣却连名分都不能给母妃......”朱棣说到此处已是痛哭流涕。朱棣哭了一会,用衣袖擦去泪水,哽咽着说道:“谅解儿臣,儿臣实在不得已,儿臣虽贵为天子,倒是身不由己。”说完,朱棣对着碽妃的画像连连叩首。叩首后,朱棣又昂首看着碽妃的画像持续说道:“就是那年赏梅之时,母妃教儿臣吟了一阕《《鹧鸪天》:‘我是清都山川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真是太巧了,几十年后,儿臣在士奇的梅园中又听得一女子在吟这阙词,那女子与母妃眉眼间那般类似,生辰也是腊月十二,莫非是母妃投胎到了德安柳家,此生做了士奇的表妹?若真如此,儿臣定让母妃此肇事事如愿。”说完,朱棣对着碽妃的画像又是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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