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明王_五、固江山君王谋皇子 保性命玉佩救燕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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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将缀缨玉佩揣在怀中,带着马三保、马煜踏上了去南京的路。

见朱棣前来,令仪抱着世孙迎上前去说道:“咱世孙定是体贴之人,都未腾出工夫奉告殿下若兰腹痛将产,这世孙便呱呱坠地了,马煜便直接给殿下报了安然。燕王府长孙来得如此顺利,大吉之兆啊。”朱棣接过世孙抱在怀中,甚是欢乐,大笑着说道:“道衍先生看得真准,公然是位世孙。这孩子来得如此顺利,定是我燕王府之福。”令仪悄悄抚摩着世孙的脸颊,说道:“这孩子眉眼之间与殿下有几分相像,你看他豪气溢面,不也正如殿下普通?”“是啊,眉眼之间确切有些像本王。”高炽初为人父,心中欢乐非常,忙来到阁房,瞥见躺在床上的若兰,密意又温存地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若兰!”张若兰脸上绽放出幸运的笑容,“世子可曾抱过孩子了?”“父王欢乐得很,把孩子抱在怀中都不罢休。”若兰又是会心一笑,坐起家来,叮咛道:“国香、海棠,快扶我起家给父王、母妃见礼。”国香从速拿来一件大氅披在若兰身上,扶着若兰出来与朱棣、令仪、玉竹见礼,朱棣赶快说道:“快扶起来,快扶起来。若兰不必见礼了。”令仪走到若兰身前紧了紧她的大氅,体贴肠说道:“细心别受了凉。”正在此时,王府世人得知世子妃诞来世孙,都起家前来道贺。若兰一一谢过以后回身又对朱棣施了一礼,“请父王赐世孙名字。”燕王府的长史葛诚走上前来,说道:“殿下,咱燕王府的玉牒是:‘高瞻祁见祐,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世子辈取‘高’字,世孙辈当取‘瞻’字,世子辈五行取‘火’,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遵循五行相生,世孙辈当取‘土’。”朱棣思忖了一会,对世人说道:“这是燕王府长孙,持续我燕王府血脉,奠我燕王府万代之基,就叫他‘朱瞻基’。”世人皆鼓掌奖饰。高炽、若兰谢过父王赐世孙名字,朱棣这才把世孙交予朱高炽。高炽抱过瞻基,心中欢乐得不得了。

朱棣来到皇城外便将那缀缨玉佩系在腰间,待入了乾清宫,朱棣赶快见礼参拜:“儿臣,皇四子燕王棣参拜父皇陛下。”朱元璋咳了几声,“老四免礼。袁忠,赐座。”朱棣随即坐在了御赐的座椅上问道:“父皇龙体如何?老四甚为顾虑。”朱元璋有气有力地说道:“父皇老了,缠绵病榻一年之久,怕是光阴未几了。”朱棣偷眼环顾着乾清宫,便觉出了非常,心乱如麻的朱棣故作平静,“父皇别如此想。父皇天命所归,定当万寿无疆。现在龙体不适,应多多涵养才好,切勿忧愁劳累。”“如何不劳累?撇下这大明江山,朕如何放心得下。”朱棣偷眼看了看朱元璋,“儿臣无能,不能替父皇分忧。”只见朱元璋缓缓端起杯子,说道:“老四能替朕分忧,也只要老四能替朕分忧。”朱棣严峻得心都快跳了出来,浑身颤抖着,本觉得命丧本日的朱棣低着头紧紧闭上了双目,可谁知朱元璋正要摔了手中的杯子,恰都雅见了朱棣腰间的缀缨玉佩,朱元璋神采骤变,颤抖着问道:“你这玉佩?”朱棣听朱元璋问本身腰间的玉佩,赶快展开眼睛,用尽浑身力量,节制住颤抖的身材,抬开端看着朱元璋,“回父皇,奶娘说此缀缨玉佩乃母妃生前最爱之物,老四幼年时母妃便去了。临终前将此玉佩交予奶娘,拜托奶娘转交与儿臣。母后孝慈高皇后对儿臣经心扶养,儿臣此生感激涕零,可儿臣一样思念母妃,便不时将这缀缨玉佩带在身上。”朱元璋心中一阵哀痛,缓缓将杯子放在结案桌上,说道:“你母妃去了快三十一年了。”“是啊,待本年七月十五,整整三十一年。老四还记得母妃伴着马头琴起舞的模样,的确美得人间难寻,人间少有。”朱元璋听朱棣这么一说,想起了当年碽妃溪边起舞的模样,沉默不语。朱棣见朱元璋如有所思,持续说道:“听奶娘说,母妃此生最爱的男人便是父皇,‘何故结恩典,美玉缀罗缨’,老四记得,母妃生前不时将此诗句挂在嘴上。”朱元璋心中已不甚哀思,悲声说道:“她岂止是不时挂在嘴上,她刻刻都记在内心。老四,你先下去吧,父皇怕不久人间,召你进宫,就是想再见你一面。袁忠,服侍老四用膳歇息。”朱棣与袁忠回声而退。朱元璋此时坐在殿上又想起了碽妃生前的一幕幕:“你叫甚么名字?”“翁吉剌?雅若”“明日此时我还在这儿等你。”“我此生定会好好待你。”“何故结恩典?美玉缀罗缨。”“陛下,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此生定会好好待我吗?”朱元璋正回想着,驸马都尉梅殷从屏风后走出来,不解地说道:“父皇……这......”朱元璋摆摆手,叮咛道:“叫刀斧手都退下吧。”梅殷楞了一下,问道:“不杀燕王了?”朱元璋叹了口气,“老四入宫来了,你去接待他。”梅殷见此情状,只好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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