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你定是做了恶梦,”上首的父亲开口,又转向母亲,“芊娘,去让下人寻来郎中,给阿婉瞧瞧,是不是梦魇了?”
自那日安闲珺的住处返来,容婉当下便发了热,一向昏睡不可,口中呢喃也不知在说些甚么,倒是容珺,本来出了过后就惊魂不定,这下容婉发了热,容珺却实实在在的吓着,见爹娘并不晓得之前产生的事,心底有些安了心,将那事瞒在心底不再说出来,一向守在容婉身边寸步不离。
她走了出来,便见父切身居正位,三皇子玄青坐在一旁,母亲坐于下首,见她出去,父亲赶紧笑道,“阿婉如何来了?”
白瑶与萤绿起家,同时行了一礼。
洛景钰瞧着容珺的眼睛,敞亮而天真,不疑有假,叹了叹,又将容珺送回屋内,接着叮咛白瑶,如果容婉醒了,必然差人奉告他。
玄青见容婉有些冲动,赶紧上前扶住容婉,“婉儿。”
容婉昂首摸了摸容珺的头,“傻丫头,说甚么胡话,你是我的mm,是阿姐没有护好你。”
应桃应了声,便过来扶住容婉,力量非常大,容婉想摆脱,却如何都摆脱不了,只好大声道,“父亲,母亲,阿婉没有做梦,阿婉说的都是对的,你们就信阿婉一次吧?”
白瑶打来的凉水,将手帕浸入水中,又拧了半干,敷在容婉的额头,待手帕回温时拿下来,又如此几次几次,容婉的热症倒是涓滴未减,郎中说没甚么体例,心魔入体,只好等心魔退去,才气复苏过来,说破不过一个等字罢了。
萤绿见状,便也不再出口相劝。
两人对峙好久,却听一阵响声,容委宛头,倒是父亲蓦地拍了桌子,“阿婉,莫要胡说话,我与你母亲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会是三皇子害了我们?”
她看了看父亲母亲,目光直接略过玄青,“我见屋中无人,便来正院瞧瞧,既然父亲有客,阿婉就先行分开了。”回身走出门,却听屋内的人持续开口,“阿婉就是这本性子,今后还请三皇子多多包涵。”
母亲点头,走出门外,将应桃叫了过来,“先送大蜜斯回房歇息吧!”
容婉看向玄青,一双眼睛冷冽非常,“你有没有做,你本身内心清楚,你害死了我们统统人,你如何还能提出娶我二字?”
“珺儿,两日前,到底产生了甚么?”洛景钰开门见山道。
此状自是不消人答复,洛景钰瞧见一向守在容婉身边的容珺有些入迷,得知容婉病倒之时也听下人多了几句嘴,想到此处,心还未动,口却先行,“珺儿,你与我出来一下。”
门外走廊处,下人早已屏退,容珺小小的个子站在洛景钰身边有些微不敷道,容珺一向低着头,策画着,如何才气避开查问。
容婉的心蓦地一抽,提歩向屋内走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玄青,“父亲,阿婉不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