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赔罪,容婉还真是放低身材微微屈了身子。
“阿婉不过是听母亲提起过,说表姐也看好乐姐姐的诗词,方才也不算挑衅是非。”
太子却又有些好色,只可惜她自命狷介,不屑争宠,却被两个侧妃死死踩于脚下,最后落个被毒死的了局,比上一世的容婉还早死了一年。
容婉上一世并未见过她,是以并不知她是谁。
来人一身淡青色衣裙,梳着飞仙髻,只插了一根发簪,固然简练,却另是一番风情。
“那阿芙便献丑了。”自称阿芙的女人站起家,向四周的人浅笑请安,这才道,“悄悄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不经意却愣住脚步,“凉亭中有备好的点心与热茶,过来暖暖身子吧。”
接着便见婢女们已经点好了香,只等香灭。
她嘲笑一声,本要回嘴,却被身边的人拉住,戚嫣然有些错愕的回身,却听容婉道,“阿婉第一次插手百花诗会,不免有些严峻,便寻表姐,但愿表姐能提点一二,让大师久等,阿婉在这里赔罪了。”
这句话倒是指责戚嫣然因私误公了。
上一年的百花诗会,也不过由才名在外的一些夫人批评,本年却竟然要送入太学,要晓得太学的那些先生们但是个个博学多识,大多是状元之才。
思及此,容婉再看向戚嫣然,眸中却模糊带着不忍之意。
上一次百花诗会的质疑者为首的便是严丹宁,只因评出最好的一首是她戚嫣然的。
容婉还要在一旁顾好她,免得她被点心噎着,被茶水呛着,如此一来,便没甚么闲暇了。
戚嫣然浅笑着看了看在坐的的女人,见世人都在群情,这才出声解释,“上一次百花诗会的评比,有人质疑放了水,是以这才和太学的祭酒说好,得以送入太学批评。”
本就未担搁多长时候,当事人都道了歉,倒没需求再究查下去。
而上一世的百花诗会一样是送入了太学,最好的一首倒是她的,硬生生的压了戚嫣然一头,自此在戚嫣然面前便不好过起来,更别提爹娘归天今后。
戚嫣然成心偶然的看了严丹宁一眼。
凉亭中的女人们在谈笑风生,见戚嫣然携容婉容珺前来,世人赶紧站起家,“二蜜斯。”
“嫣然你与洛家女人姐妹情深,说几句话无妨,我们天然等得起。”说这话的女人是长安侯府的嫡二女人严丹宁,虽也出自于诗书世家,但长安侯府已经很多年没出过才子,只靠祖上萌荫,已经垂垂败落了。
戚嫣然与严丹宁一向反面,天然听得出来严丹宁的落井下石。
上一世当今圣上的十三弟,现在的十三王爷,便有爆出猥亵女童之事,便是纪青云非论强权,几次上奏,虽扳倒了十三王爷,却差些丢了性命,纪青云的朴重便垂垂被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