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之抿着嘴装不幸要哭,却还是被兄长责备:“越大越不懂事,你本身好好想想,你都做了甚么?给人家香橼赔不是了吗,你觉得我不晓得你那点心机?”
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动静,请了芮嬷嬷来检察扶意的伤,敷了药膏,配了活血化瘀的汤药,就在内院小厨房里熬,让扶意每日去喝,连清秋阁的人都不轰动。
老太太很哀痛:“造的甚么孽……”
祝镕只笑,不顶撞,但老祖母问他:“传闻,前几日出事了?扶意那孩子,如何说?”
可扶意背上有伤,方才慌乱顾不得,这会儿又阵阵作痛,被韵之一用力拉扯,疼得失声喊出来,满脸痛苦藏不住。
扶意也被祝镕满眼的怒意唬得不敢直视,护着身后的韵之说:“表哥,已经没事了,我和香橼都没事,先头韵之就在给我赔不是,我们和好了。”
祝镕眉头紧蹙,问道:“如何回事,伤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