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摇点头说:“这话过了,讨情的是我的婢女绿姝,要谢就感激她吧。”
场面有点残暴,黄家叔侄目前还是摸索摸底,也没对本身形成多大的伤害,绿姝都开口了,叹了一口气,拉住黄老鬼说:“黄捕头,你这是干甚么,有话好好说,何必脱手呢。”
黄老虎低下头,不敢正视黄老鬼的目光,喃喃地说:“是。”
廉颇负荆请罪,人家是为了将相和,一个放利子钱的恶霸,俄然跑来负荆请罪,这不是闹笑话吗?
事过境迁,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小虎子是黄老虎最喜好的儿子,捧到手里怕掉了,含到嘴里怕化了,的确就是他的命根,闻言脱口发狠道:“我杀他百口。”
谨慎无大错是黄老鬼一向信奉的真谛,迟迟没有动郑鹏,除了想靠近他外,还想摸清郑鹏的秘闻,凭着在县衙当捕头的便当,得来郑鹏的来路,还派人去元城刺探。
“让你不学无术,不好好过日子,跑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一旁的黄老虎看到叔父的眼色,反手从后背抽出一根荆条,恭恭敬敬递到郑鹏面前:“郑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小的错,你就用这个打,打到您解气为止。”
郑鹏可没那么笨。
黄老鬼一听,只是略略踌躇一下,很快,那双有些浑沌的三角眼现出一丝决然的精光,对郑鹏行施礼,然后一手抢过黄老虎手里的荆条,高低垂起,猛地一挥,“啪”的一声脆响,结健结实打在的黄老虎的背上,立马现出一条暗色的伤痕,伤痕的周边都浮肿起来,被波折刺伤的皮肤还在渗血。
郑鹏没想到郭府的名头这么大,看到这叔侄二人,那里想不明白如何回事,不过假装不知情地说:“这不是黄捕头吗,你们这是?”
如果有人说本身仗着郭府的权势,欺诈黄家叔侄大量财物,传出去多刺耳。
“啪”的一声,郑鹏关上木盒,淡淡地说:“黄捕头的美意郑某心领了,都说无功不受禄,还请黄捕头把它送给有需求的人。”
如果过不了这个坎,不但本身,就是小虎子和黄家也跟着不利。
说这话的时候,黄老虎的表情有些庞大:前些日子,这个小女孩还在卖身葬父,差点成为本身胯下的玩物,没想到一段时候不见,本身就得跪下向她告饶。
郑鹏冷眼看着浑身是血的黄老虎,只看不表态,而绿姝较着被吓到了,一向躲在郑鹏的身后,就在黄老鬼抽断第三根荆条后,看到黄老鬼抽出第四根还要打,忙拉着郑鹏的衣袖说:“少爷,算了吧,再打就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