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江门占地颇大,似一块镇江之石坐落岸边,看那亭台楼阁层层叠叠,房屋廊舍鳞次栉比,宽广的大门气势恢宏,驼碑玄龟的石像立于门旁,碑上记录了双江门的汗青。
骰子缓了口气,说道:“朱雀宫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石阔海以翻江掌与纵横刀立名,传纵横刀于大弟子骆朝阳,传翻江掌于其宗子石奔浪,两人功力深厚,早已申明远扬,但现在为了门主之位内斗,实在叫人可惜。
聂萧看骰子打完了拳,便招他过来道:“你进步得很快,是时候为你找个师父了。”
骰子擦了擦汗道:“这么焦急?我还没完整谙练呢!”
聂萧浅笑道:“我们未曾见过,但前辈之名如雷贯耳,本日得见实属有幸!”
双江门至今已传四代,本是个以船运起家的小门派,直到石阔海上任以后,才将其强大为渝州第一大派。
舒横空皱起眉来,喃喃道:“聂萧,聂萧,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小兄弟我们可曾见过?”
聂萧拍了拍骰子笑道:“这石奔浪武功高强,品德朴重,你如果能拜他为师便再好不过。”
聂萧拍拍他的肩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等我帮你寻得师父便要出发前去江南。”
此时那舒横空却大笑道:“哈哈哈!既然比武结束,那我也该去处事了!小兄弟后会有期!”
聂萧大惊道:“舒横空?朱雀七宿之一的舒横空?”
聂萧道:“这可不必然,那石奔浪长年修炼翻浪掌,掌力浑厚,可开碑劈石,你如果让他用刀用剑说不定还不如他的一双铁掌短长,向这类练习拳脚绝技之人,他们的拳脚便是兵器了。”
两人招式皆是大开大合,斗在一起掀起阵阵劲风,以刚烈对刚烈,不知不觉已打了百十招,引得围观世人不住喝采。
聂萧道:“恰是,我听闻江南风景斑斓,筹算去旅游一番,然后再北上去神都旁观会武。”
未等聂萧回他话,中间的一个虬须男人便笑道:“方才他们大开大合,你看得是赏心好看,却不知此时才是斗得最凶恶时,只要任何一人出了些许不对,便输了。”
石奔浪左掌一挥,拍开来刀,右掌扑上,此时双掌订交,猛地一翻掌,劲力直扑对方而去,真似激流旋涡,凶恶非常。
聂萧解释道:“那拿刀的长须男人是骆朝阳,那没拿兵器的高大男人则是石奔浪。”
舒横空缓缓落地,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高举过甚,朗声道:“我乃朱雀宫七宿,舒横空,本日奉宫主之命前来调查石阔海暴毙之事!”
骰子连连点头,看他眼中闪着光,镇静不已。
嘉陵江水碧波泛动,长江之水则夹带黄沙滚滚,两江之水于此处交汇,好似野马分鬃,看那两江之水翻滚碰撞,构成激流,浩浩大荡向东奔腾而去,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