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天了!”长公主听到这个动静时,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神情黯然的长叹道,“甚么时候的事?”
实在从刚才城阳长公主措置刘监史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这位长公主殿下脾气大气,乃至有点不拘末节,估计这也与大唐开放包涵的民风,以及女子职位进步有关。
“没有,从我懂事时起,大部分时候都被父亲关在书房里读书,他很少和我说他之前的事。”张纵摇了点头道。
“客岁夏季,喝醉了掉到曲江池里。”张纵再次答复,不过紧接着他又有些猎奇的诘问道,“长公主殿下熟谙我父亲吗,他是不是之前做过官?”
“没……没甚么,你姓薛,那长公主的封号必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城阳长公主殿下了!”张纵仓猝粉饰道,说到最后他也看向中间的城阳长公主,而对方浅笑点头也证明了他的猜想,这更让张纵的心中掀起一阵巨浪。
“这花茶不错,不愧是书香家世,小小的一杯茶也能如此的高雅!”城阳长公主品了口花茶当即也开口赞道,中间的薛绍也小口小口的品茶,除了刚才向张纵伸谢外,他一向老诚恳实的呆在母切身边,仿佛有些不善言辞。
家中无茶,幸亏之前种的茉莉花长出很多花苞,张纵摘了一些炒干,可惜没有茶叶,不然能够做成茉莉花茶,不过茉莉花勉强也能泡茶,热水冲着花苞披收回淡淡的茉莉花香,倒也非常诱人。
只见这位长公主殿下底子没理睬阿谁刘监史,反而笑盈盈的走到目瞪口呆的张纵面前道:“小郎君那天不告而别,但是让我一顿好找,如果不是我的侍女在明天见到小郎君,恐怕你救我儿子的恩典可就还不上了!”
“是啊,如何了?”薛绍也被一惊一乍的张纵吓了一跳,当即一样惊奇的反问道。
张纵本想借着这个机遇再问一下本身父亲之前的事,但是没想到话刚说一半,却被长公主打断道:“小郎君春秋多少,有没有婚配?”
张纵听到这里也是大为宽裕,虽说当代十五已经算成年了,但在他的看法中,十五岁只不过初中刚毕业,结婚还是太早了,以是仓猝推让道:“多谢长公主的美意,不过我现在临时还没有结婚的筹算。”
别的城阳长公主在汗青上另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承平公主的婆婆,而中间的薛绍恰是承平公主的第一任丈夫。
听到张纵偶然结婚,城阳长公主也没有过分逼迫,而是与张纵聊起家常,张纵也表示的不卑不亢,言行举止也是有礼有节,这也让城阳长公主大为惊奇,毕竟张纵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在她这个长公主面前有如此的表示,的确太出乎她的料想了。
“小郎君不必推让,你救了绍儿一命,戋戋一点谢礼算甚么?并且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识,这些礼品就当是我这个长辈送给你这个长辈的见面礼了!”城阳长公主倒是非常豪放的一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