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了，莫非只要在冥族阴戾之气的侵袭下才气进级？

进天门前，帝尊残念曾提起过这两个字。守门人也是当时候呈现的。莫非这无尽汪洋，真就是一处悟道之地？

田农襄脚踏虚空，在海面上迈步而行。所到之处，空中飞鸟逼退，水中鱼群远遁。

在离石碑境地底部两尺高的处所，那抹光团俄然停驻，垂垂消逝。

田农襄对此一无所知。

几年前，临摹碑文的实是圣符，而这一次，则全然是田农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