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会玩?”
“去干甚么?”
“你起点是哪儿啊?”
周焱转头,瞥见他从不远处的草地上拔了一捧草,又走返来坐下。周焱瞅了眼,里头有狗尾巴草和不着名的杂草小野花。
周焱说:“去过两回。”
“费事不费事?”
“看来你还真去过。”
李政懒洋洋坐着,低头把几根草缠到了一块儿,点着打火机,烧了烧尾巴,缠了几根后,他又把这些缠到了狗尾巴草的杆子上,粗糙的或多余的处所,就用打火机烧一下。
李政搂着她,垂眸看着她的侧脸,说:“去庆州,去过那儿么?”
李政把湿衣服抖开,晾上去说:“站半天就想着收不收衣服?湿了就让它湿着,太阳一出就干了。”
小草发圈放到了屏幕上,像是发着光,光里还开出了一朵指甲盖大的小花,周焱拨着它,内心冷静数着,一瓣,两瓣,三瓣,四瓣,五瓣,光快暗了,她又摁了下键,轻风从窗外拂来,送进了几滴雨丝。
“嗯,如何?”李政说。
李政干脆把t恤盖到她头上,说:“帮我拿着。”
周焱点头:“好多年前跟我爸去的,他一个同事故乡在那边,以是带我去玩……”周焱声音降落了一点,顿了下才接着说,“阿谁时候游乐土还没建成呢。”
回到船上,周焱先沐浴,她刚筹办脱衣服,手顿了下,回到镜子前,侧了下头。
李政看了眼头顶的太阳,“嗯,再不快点儿,真来不及了。”
“老刘叔他们呢?”
“不熟谙,粉红色的。”
公交车来回四块,孩子最多睡一个小时,租毯子划算。
“嗯。”周焱披垂着一头湿发,端着脸盆说,“我去晾衣服。”
周焱笑了笑,又夹起了虾,放开了吃。
还是三分钟冲完澡,他趁便把衣服裤子在水里撩了撩,出来的时候,周焱还没进屋,翻开大门一看,那人正站在船面上望着天,边上是晾衣架。
李政拍了下她的肩:“坐着。”
说完,李政站了起来,往水里一跳,箭普通划向火线。
车里下来小我,一身休闲打扮,戴着副墨镜,走进饭店,把墨镜一摘,朝着老刘叔那桌笑道:“我就猜你如果还没到庆州,那必定还在这儿!”
“气候预报说另有台风。”
周焱回了下头,“会不会下雨啊?”
细雨没下多久,第二天,氛围还是闷热。
“不必然。”
李政挑眉:“一分?”
“噢!”欣欣喝彩。
衣服晾了出来,关灯了。
“庆州有甚么好玩,四线小都会……那边倒有个游乐土,去没去过?”
“那你们吃了饭就走?”
“甚么花?”
李政活动了一下肩膀,骨头咔嚓咔嚓响了两下,胳膊撑着地,今后躺了躺,看着那根小手指头在那儿拨来拨去,快把野花拨下来了,他一笑,抓住她的手说:“再动头发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