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晓得。”
两天时候,河水仿佛上涨了些,李政顶着雨水走到驾驶舱,翻出一个烟盒,翻开一看,另有五支。
“嗯。”李政牵起她的手,说,“跟我来。”
李政笑了笑,猛吸两口,抽完了把烟蒂扔地上,又点上一支,烟灰飘到了身上,他顺手拍了两下,瞥见胸口一道极淡的淤青,顿了顿,舌头顶了一下右颊,想起来脸上一向没上过药。
本来,真的有腕表能换一间小都会里的屋子。
小笼包,豆腐脑,馄饨,甜甜圈,鸭血粉丝汤,锅贴,几样东西铺满一桌。
还剩下半支,李政把烟往河里一扔,拨打周焱的手机,那头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不好养吧?”
“量少。”李政抽了双筷子给她,再把勺子插碗里,递给她馄饨,“这家店是老字号,买卖好得很,过了九点半就卖光了。”
“不消了。”周焱说,“待会儿你归去没钱了。”
还没说完,电话响了,是李政的。
“……嗯。”
“有客车直接到?”
脚步声垂垂靠近,那人站在她背后,拿走她手里的锅铲,说:“带你出去吃。”
李政说:“抓个娃娃给你。”
“不饿。”周焱说,“时候不早了,我想……”
周焱猛得转头,瞥见一小我从扶梯口朝她大步走来,她张了张嘴,话语在喉咙里转了一圈,问:“你去哪儿了?”
李政说:“过来。”
第一次没经历,李政又扔了一枚,周焱问:“你干甚么?”
回到屋里,卫生间门开着,地板上有浅浅的水印,李政往里走,走到门洞,看向坐在床边擦头发的人,问:“红花油呢?”
“我现在过来接你?”
李政找了找,指着斜对角说:“去那儿看看。”
周焱四周看了看,走到了东北角,守着一桌快吃完的客人。
李政带她上了三楼,站到一个娃娃机前,扔出来一枚硬币。
走在马路上,周焱问:“你常来这里?”
周焱说:“够了。”
“未几,比你熟一点。”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甚么,周焱回了一句:“那我明天下午走。”
“来得及。”
“……晚安。”
李政跳上船面,走到门口,取出钥匙开门,转了一下,没有推开,门从内里拴上了。
“还没,明天买。”
几分钟后,李政端着餐盘过来了。
周焱说:“这么多。”
他想起明天返来的时候,在地板上模糊瞥见的泥土,另有洗完澡出来,瞥见她蹲在厨房地上。
浓浓烟味,嘴里发涩。
“……嗯?”
老板说:“880块一只。”
“我晓得,查过了。”
只要门外雨声响,门里迟迟无动静。
那上面,已经没有了小野花,它再标致,也有保鲜期。
“嗬――”李政笑了声,过了会儿,问,“今后呢,也一向干这个挣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