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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

那双眼明显跟初见时一样，却又不一样，现在晶莹剔透，像足了明天第一眼的光，就是那日照下碎钻般的粼粼江水。

“嗯？那里刺？”李政问。

李政低低笑着，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周焱躲开，脸上温度降低，说：“你胡子。”

周焱说：“不累啊……”最后一个字卡了下，已然回神。

李政一笑，翻身下了地。

李政瞥了她一眼，抬起锅子翻炒了几下，夹起两根冬瓜皮，递到周焱嘴前，“尝尝。”

“没吃过？”

周焱用力戳他下巴，红着脸瞪着眼，也不说话，李政笑了笑，手在她衣服里捣蛋，周焱扭了扭身子，反对不住，反而蹭露了大半个肩，李政下巴用心在她暴露来的胸脯上擦着，周焱叫了声：“呀――”

李政笑了笑，视野巡查着床上的几个娃娃，红蓝白黄丑态不依，她却仿佛很喜好，昨晚抱她过来时，他见着这七个娃娃摆放成排，整整齐齐，有人庇护备至。

外间的晾衣架上晒着他们两人的衣服裤子，包含她的文胸和内裤，周焱心脏不规律地跳动着，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