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莫要多想,我命弟子担负此职倒是只为保他安然,不敢追求妖族之事,还请师兄多多担待。”石矶见陆压面上不虞,忙出口道。石矶当初追求此位之时也曾想过叫弟子清算一番妖族,但现下观来,这陆赛过是仍旧对妖族帝君之位念念不忘,是以才有此之言。
女娲娘娘闻言,倒是悠悠一叹,开口道:“你要莫要这般妄自陋劣,今后如果妖族大事还是得你来拿主张,我虽为妖族贤人,但却不得直接插手,只可帮衬你一二,倒是不能全权由我。”
陆赛过是一脸利诱,心中不知石矶所求何事,遂开口道:“师弟说来便是,贫道考虑一二。”
石矶倒是不知在说甚么好了,被陆压这般无所谓的抢白,心中虽是不喜,但也无可何如,遂看向女娲娘娘,祈求娘娘出言。
“呵呵,师兄自谦了,师兄修为高深,法力强大,现在就是三教弟子也未曾比拟,如何不成担得此名?”石矶见那陆压一副死人相,也收了一脸嬉笑,面无神采的开口道。
娘娘点点头,取出一玉符,彩光缭绕,温莹心神,恰是娲皇符印,挥手打向石矶,石矶见状,忙将娲皇符印收起,这才起家。
女娲娘娘又与石矶说了阵子话,只见那金羽仙子倒是带着一道人回转到大殿当中,只见那道人身着大红道袍,头顶金冠也是火红一片,面上阴厉,双眼狭长,嘴角之上带有几分邪气,个头不高,长的倒是有些诡异。
陆压闻言心中倒是大喜,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冷静退后,不再言语。
娘娘见状,心中也是了然,微微舒缓秀眉,看了看石矶,又看了看陆压,叹了口气,对着下首的陆压道:“陆压,此番石矶前来倒是求我一事,但此时关乎妖族,贫道却也不好应对,是故扣问你一番,不知你乃何意?”女娲娘娘在陆压面前自称贫道倒是有启事的,这陆压非是女娲娘娘弟子,虽是小辈也经常在女娲娘娘坐下听道,但何如身份崇高,是故娘娘有此一举。
石矶见那道人先是向女娲娘娘行了礼数便闭目不言,心中倒是对他诽谤不已,不就是个大罗金仙么,有个好老子就了不起啊!再说了,你老子早已死了几千年了,你还这般拽,今后定然由你刻苦头的时候,但大要之上却还得浅笑面对,对着陆压道:“久闻师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小可。”
陆压闻言,一是碍于女娲娘娘情面,别的石矶出此一言倒是撤销陆压心中一部分疑虑,微微深思一阵,又对女娲娘娘拜了一拜,道:“此时娘娘做主就是,长辈当今已是散人一个,遂当年我父皇和叔父掌管妖族天庭,但时过境迁,事事再也不如当年那般,小侄近些年来埋头体道,也是看通透很多,还望娘娘包涵。”陆赛过是美意义,怕本身如果说个不子定当惹女娲娘娘不喜,现在妖族势弱,只能仰仗女娲娘娘,再说本身现下也只剩下一个女娲娘娘护持,如果因为此时惹了女娲娘娘倒是不美,遂将皮球又踢给女娲娘娘叫她措置,今后再计算一二也何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