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是修行，做人是做人，苏景踏入登仙路，但不想是以就窜改甚么，便如他对陆崖九说过的那样：关门修行，开门做人。

苏景摇点头：“他不是恶人，那颗楼兰果也算不上夸奖，只是个鼓励吧…竞买参莲子的时候，我们始终没叫实价，因我那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他便把那对母婴卖给了我，当然是他觉得我们仍会给出大代价，但此中也有他一份善心的。”

六两不罗嗦，直接问道：“聚灵斋犯的事情，灭他满门、乃至个个诛灭灵魂都不为过，你就这么饶过他了？别说我们离山是天宗，就是浅显的江湖门派，聚灵斋做了这么犯讳讳的事情，也得杀了。”

这类环境在来时苏景就碰到过，算是习觉得常了，不太当回事。

苏景说的前辈当然不是陆崖九，而是白马镇的朴重捕头：“聚灵斋是前者，的确是卖了犯讳讳的东西，但他没卖出去，未铸成大错。且他立意并无大错，只是对离山不敬吧…实在他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不是离山弟子，又没受过离山恩德，尊敬离山不是他的本分。加以惩戒就是了。罚他去捐大笔银钱出来救人救灾，我感觉比灭他满门更好些。”

敢买卖离山的东西，本身就极刑了。

苏景又住十天，聚灵斋一旦策动起来办究竟在有效力，一笔笔银款或由钱庄划拨、或是自各地分号转调，连续发往灾区，钱或未到但动静已经放出，聚灵斋出巨资救济灾区。

……

六两倒是听明白了另一重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老头子若肯听这句话，救下的不止莲女母子，别的另有他本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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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聚灵斋主还招来工匠，在自家院子里修了一座小小的长生祠，把苏景供奉了起来，每到初1、十五都会率本家后辈拜奉祷告，诚恳致敬，祝少年得天寿、享仙福。

这类东西只要各处所的衙门才会有统计，不消问了，六两比来没少往衙门去漫步。

现在苏景不晓得的，聚灵斋主已经传令，派出去的统统赈灾款项，在聚灵斋前全都添上了离山剑宗苏景的名义，只怕用不了多久，他的名头就会响彻西域。

这一天，在颠末一片‘无主’地时，苏景俄然咦了一声，对六两道：“我如何感觉…上面有人在喊我？”

买卖妊妇虽残暴，但是对人参娃娃、雪莲仙子这类的宝贝，绝大多数人都只把它们当作药品的，这是根深蒂固的认知，对此苏景并不想多矫情甚么。换句话说，如果有人吃过人参娃娃，苏景也不会将其一剑杀了，只是会冷淡、不加来往罢了。

苏景挺体贴他的模样：“你钱够么？”

苏景能明白他是美意，实在也是因为这个启事，修家做事多数雷厉流行，就比如聚灵斋的多宝会，被别的离山高人撞见了，直领受了几样宝贝然后策动神通轰杀全场，哪会去和那些凡人再华侈时候去辩白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