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傅家的事情,梁羽皇并不体贴,于他而言,傅之玉都是一个陌生人,更别提傅家那些微不敷道的人了。
再也不见。
他不由得一阵唏嘘:“这傅夫人的脾气,倒是挺刚烈的。”
他忍不住地抬脚,走了两步。而后他低声呢喃:“小云……再见!”
他不放心二人的安危,特地派了亲信之人,护送他们分开。
冯澍青当即拉住了她的胳膊:“本宫没事,不必劳师动众的去请甚么太医。”
一句情敌,完整让梁羽皇的脸庞,通红起来。
——
他率先上了马车,最后这一次,他倒是很风雅地给了他们说话的独立空间。
冯澍青张了张嘴,想要回绝,可看到听雨担忧的模样,她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梁羽皇抱拳,冲着萧廷宴俯身:“宴王,后会有期。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云鸾,就权当是为了安朕的心,可好?”
云鸾挑眉,她扫了一眼,有些心惊,这但是专属于梁羽皇的暗卫……他为太子时,为了以防万一,专门暗下组建起来,为本身留的最后一道保命符。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都空了。
云鸾勾唇笑道:“但愿再见的那日,能够看到,你与冯澍青琴瑟和鸣,恩恩爱爱。”
冯御没想到,经此一遭,冯夫人竟然会看破尘凡。
梁羽皇有些失落,他唇角爬动半晌:“如果你不收,朕心中非常难安。”
她感喟一声,非常落寞地低垂下视线。
冯澍青摇了点头,她退回了殿内,有些神采恍忽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梁羽皇,后会有期啊!”
他有些无措的移开目光,难堪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宴王打趣了。”
周毅听了路神医的这番话,哭笑不得。
自此……京都傅家,完整地消逝在这个世上。
满京都城的人,都纷繁对傅家人的这场大火,停止各种猜想。
萧廷宴伸手,将云鸾拉上了马车。
萧廷宴探出半个身子,接过了梁羽皇手中的令牌。
“我们王妃分开时,特地让我多留在梁京几日。她说,要让我教周毅这个蠢货一些医术。周毅的医术高深了,今后,你与陛下也能多些安然。”
恐怕今后光阴,除了冯夫人,再没人能记起傅家的那些人。
他一大早就起家,送了云鸾与萧廷宴出城。
他明显也医术不俗啊,如何到了路神医嘴里,就成了蠢蛋呢?哎,究竟甚么时候,才气让路神医对他窜改?
“奴婢这就喊人,去请太医过来。”
“该不会是染了风寒吧?”
没想到路神医竟然也跟了过来,冯澍青赶紧急起家,号召路神医。
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呀,娘娘你的手好烫啊。”
动静传到冯夫人那边,她神采泛白得短长,没过量久她就昏倒了畴昔。这一昏倒,生了一场大病。
梁羽皇悄悄地松了口气,他踌躇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递给云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