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峰这会儿的的确确蹲在李立霖身边不断地劝说李立霖把挡在裤裆上的手挪开,好让他们帮手止血。
我没有说甚么,看着蛋疼的李立霖,李立霖胯下还在滴血,一双手全红了。他眼睛微微闭着,嘴里不断地嗟叹,气味变得很衰弱,怕是要昏倒了。
在最后一栏,丁桃写着天下上最爱的男人,前面跟着的是“雷永增”三个字。
毛强一脸不爽地瞪着李立霖说:“你觉得我想这模样,我已经提示他了,让他早点关店,跑得远远的,最好先躲一阵子。他底子不听劝,还说雷永增没有胆量杀他,就算雷永增杀上门来,他也不怕,他本身打不过雷永增,他另有一个店子的游戏兄弟。”
我朝前面躺在游戏机边上满脸痛苦双手捂着裤裆的李立霖看了一眼,他还活着,脸上满是汗珠,神采很辛苦,嘴唇发白,神采发青。他两腿之间一滩污血,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裤裆,如何也不肯挪开。
“他这么说,你更应当派人盯着他。”我说完瞥了一眼李立霖,“瞧他那熊样,雷永增找上了他,他那些狗屁游戏兄弟底子没人帮他吧?一个个全吓跑了?还想仗着人多势众?”
我伸手将坑内的红色盒子拿起来,盒子透着一股浓浓的香水味,盖子上面的赤色桃子图案鲜红非常。我身边那位民警对着盒子说:“内里该不会是眸子子之类的吧?”我微微一笑,用手指把盒子前面的一只没有上锁的小锁头抠开。
“切倒是没切走,雷永增也不晓得是不是学过阉割之术,鸟没有切掉,两颗蛋却被掏走了。伎俩可利落了,只需求两刀,左一刀右一刀,割开皮郛以后,再用手把蛋挤出来,略微把筋丝粘膜挑掉,两颗蛋子动手,雷永增从前面逃脱了。”毛强说得很详细,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一下,涓滴不夸大地说着,提及来还挺会遣词造句,说完了指着李立霖,“李立霖这辈子算是废了,唉!回到明清两朝,我看我们得把他送进宫去。”
“你如何能这么粗心?你应当叫人看着李立霖。”我有点儿活力,毛强太粗心了,他还真觉得能抓住雷永增,见到雷永增就去追,把李立霖给忽视了。
我这才明白,他和我议论孟珊珊的案情,不过是想找话题切入口,为我们俩都留个台阶。看来他也以为之前初度见面的时候,他们对我那么不客气,有点儿对不起我这位年青的调派员。
“你说对了,我当时还觉得有人会帮手,没想到这帮玩游戏的底子看不住李立霖,雷永增上门来,一股狠劲,玩游戏的小年青全跑内里保命去了。李立霖哪无能得过比他高两个头的雷永增,话说雷永增也狠,底子没有要他的命,而是要了他的命根子。”毛强指着地上李立霖的裤裆说道,“哎哟!这比要了他的命更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