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岁的爱与痛_第四章 误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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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有一天,在日记里,我如许写道:

“你写了我,我看看也是我的自在。快罢休,我明天非看不成!”他说着,竟然用闲着的左手掰我的手指。

或许是怕我再去抢,他“噌”地从坐位上窜出,向课堂外撒腿就跑。有谁见过林黛玉追着个男人跑呢?我又不能追着他跑,眼睁睁地看着他跑出了课堂。

“你不消哭。你别觉得你拿出阿谁娇滴滴的样来我就会放手,除非你给我看看。”董海仁一边不客气地说着,一边仍旧涓滴不肯放手。

“好,果然另有我的大名在上面呢!我倒要看看你都写了鄙人些甚么?”或许是对本身的名字特别敏感,他竟然一眼就发明了他本身的名字,因而他抛弃手里的《化学练习册》,站起家来,手里还死死地摁着我的日记本。

“不可,你不能看!”如果是劈面跟他说比赛倒没甚么,可已经写到本子上又让他瞥见实在不美意义,更何况,我方才还破天荒地在上面写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不但不能让别人看到,就是我本身重新看到恐怕都会脸红的。

“关你甚么事?”想起本身刚才还在日记里写人家,有点急了,看他给我摁住了,我更加用力今后夺,冒死地想粉饰住他的名字。

我正合日记本呢,坐在我前排的董海仁转转头来,手里拿着《化学练习册》说:“郝牵萦,你看这个题……”话未说完,他发明了我还将来得及合上的日记本,一下子给我摁住了,“你整天写些甚么?”

课堂前边正对着门的角落里有一口大水缸,我们用的洗碗水是由男同窗们去操场东边的水井里打返来,倒在大水缸里的。

终究,我受不了手指的疼痛,被他给我拽了畴昔。

午餐时,我正苦衷重重地把饭往嘴里塞呢。一个同窗敲着饭盆从课堂前面走来,“叮叮铛铛”一向敲到我的桌旁。

这可爱的《政治》和《英语》一样叫我头疼!《英语》我是因为于亮光的干系不肯学,可对《政治》我是从内心感到讨厌!可爱的政治,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换着花腔来,甚么《政治》、《政治知识》、《青少年涵养》、《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真是层出不穷。不消说学乃至用,叫我看我都头疼。可高考一样占100分呀,我又不得不背。

从那今后,饭盆交响曲成了每餐饭后的典范,一开端还只是几小我,厥后竟然几近是全班的男同窗,吃完饭后他们都是敲着饭盆一起“叮叮铛铛”地向我走来,有的还会在我的课桌前敲一会,才舀了水去洗碗,害得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细嚼慢咽过。

“如何不能看?谁叫你写我了?你都能写,我当然便能够看!”他瞪起了眼,也用力地跟我争夺。

董海仁是把我对金一诺的豪情,和与他在学习上较量的话混在了一起,弊端地以为是我对他有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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