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挑挑眉，她不弱气势扬起下颚，从牙缝间挤出的字眼，一字一句都充满着对他的控告：“你向来就没有正视过我的存在，倘如有，哪怕是一点点，你我之间不会走到明天这个模样，我也不会那么的恨你！”

微微仰着头，他轻叹了口气，“五年前的那次变乱，我切身经历，倘若能够，这辈子都不想记起，可恰好那些过分深切的东西，如何都忘不了。”

敞亮的一楼大厅里，两人面劈面的站着，倘若不细心看，没有人会在这两张沉寂而冷酷的脸上发明他们之间的暗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