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妃这是何意?”纳兰轩皱眉,有些迷惑的问道:“此处华服美酒相待,但是另有那里分歧三王妃的情意?”
“三王妃不要这么大的火气,”纳兰轩浑然不在乎云君月的火气,然嘴上说的是要让她熄火,但是本色上做的倒是煽风燃烧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个事理本王天然也是明白的,方才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三王妃不必当真。”
她伸手按住他的手掌,对着他安抚的笑笑。
纳兰轩的这句话倒是有几层意义,他本来要说的就是给秦溟煜听的。
纳兰轩挑眉,他尾音挑起来,“三王妃此话何解?本王设下宴席,天然是至心宴请,又何来的对付一说。”
“三王妃这么急着是要去那里?你大可放心的,固然对燕国的美言浩繁,但是明天在这宴席上,我却不会叫他们出来。三王妃大可不必担忧三王爷,没见到今晚宴会之事,都没有陪酒的丝竹管弦乐女吗?”
在忘记的宴会之上,普通都会叫他们上来歌舞扫兴,不但仅是如此,她们歌舞了以后还会上来陪酒。
她就是用心在辛超笑他们淫乱,不知耻辱,不觉得耻反觉得荣。
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自发得是附庸风雅,但实在却肮脏的短长。
这说白了就是一种买卖。
“你们想要让舞姬上来陪酒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家王爷洁身自好,就算你现在叫她们上来了他也会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一眼。到时要白搭你的这一番工夫了。”
纳兰轩莫名其妙,倒是点了点头这里的美酒好菜,都是精挑细选的,为了的就是他们彻夜,纳兰轩本身也不喜好应酬,但是现在倒是可贵很当真的在筹办这件事。
他这较着就是激将法,云君月天然不会上了他的骗局,她冷着脸,面无神采的说道:“信与不信,这都是我们伉俪之间的事情,二皇子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这些可不是你能够管的。”
云君月夹枪带棒,连着讽刺了一把。
纳兰轩一噎,他暗自咬牙,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她几口,才气出出气,但是现在他也晓得,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该该做出甚么失礼的行动,这才忍了下来。
“哼,”纳兰轩似笑非笑的说道:“三王妃这张嘴倒还真是短长得很啊,一向从未变过,本王倒是傻了。”
等酒过三巡,宴席过半的时候,云君月忍不住问道:“现在天气已晚,持续再留在外头,恐怕是有诸多的不便,二皇子如果别无他事的话,就答应我们先行辞职。”
“这些倒是其次。”云君月道:“待客待的天然是一颗至心,只要至心相待,即便只是瓦房陋舍,我们也是甘之如饴。只是二皇子这里固然是高楼广厦,但是在我们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身外之物,也不是只要二皇子这里有,我们缺的也不是这些。而是一颗赤忱相待的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