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严亦深说:“不消了。”然后就回身又上了楼。
夏歌刚才只是图一时的嘴快,底子就没想到得赔这么多钱,现在面对严亦深的诘责,只能像只蔫儿茄子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严亦深并没有李明娜设想中的那么怒不成遏,他只是淡淡的听着,脸上一点神采也没有,然后就直接下了楼。
消完毒后,严亦深又找出了一小管消炎药涂在伤口上,最后才用纱布再次把伤口给包扎上。
林姨怕她的手不便利,就说:“还是我来吧!你这万一如果不谨慎碰到伤口了,必定得有得疼。”
李明娜就晓得严亦深返来会诘问,立马告状说:“我正筹办跟你说这件事儿的,阿谁花瓶白日被夏歌给摔碎了,这才第一天事情态度就这么涣散摔碎了花瓶,接下来还不晓得会摔碎其他甚么东西呢!”
林姨笑笑,就任由她去了。
夏歌从速冲动的说:“那我就每天都给你做早餐吧!”
“甚么叫……”勉强能下咽?如何说她也是常常下厨房的人好吗?如何好好的一顿早餐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种暗中摒挡的感受了?
林姨和夏歌的房间都在一楼,因为不放心夏歌,以是林姨就到她的房间里看了看环境,见她已经睡着了,就放心的关上房门出来了,却恰好遇见严亦深下来。
“严亦深!”夏歌忍不住小吼了一声。
严亦深走到桌边看了一眼,还不错的模样,嘴角浮出了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料想以外,她竟然另有点厨艺傍身。
这是甚么瓶子能值这么多钱?这个破瓶子如何会值这么多钱!
夏歌坐起来筹办换下寝衣,但是一抬手却发明本技艺上贴的创可贴,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纯白的纱布。
李明娜普通都是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的,不过严亦深几近都是每天七点摆布,就会定时下楼吃早餐,然后去公司。
楼梯口,李明娜听到这话气的牙痒痒。但是她又怕严亦深活力,也不敢下去,为了制止被指责,就从速走进了本身的房间里。
夏歌说:“没事,我谨慎一点就是了。明天确切是有些疼的,不过现在已经一点都感受不到了。”
林姨见夏歌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就说:“昨晚先生返来的很晚,你已经睡着了,不过传闻你的手受伤后,二话没说就去楼上拿了药箱给你清理了一下伤口。”
这么快就晓得了,必然是李明娜告的状。但是林姨也晓得,她除了会争光夏歌不测,必然不会提她手受伤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夏歌醒的很早,虽说明天累了一天,但说实话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饱的觉了,也能算得上是一种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