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尚宫正色道：“太后甚么都没有说，奴婢只是听到床上有动静才出去看看。”

李继勋四十一岁，合法丁壮，他不再年青，但军政、战阵经历已经堆集到了人生的颠覆。他见过王朝更替，投奔过契丹统治者、也效命过汉人王朝，有过大胜有不对利，风波见很多了。

……

李继勋点点头，径直走进大堂，几个穿甲胄的人和两个穿长袍的人一起起家作拜。

火线土台子上的教头收回马步，举起樱枪站直身材，猛地又跨步向前一刺，暴喊道：“杀！”众军跟着鼓声再次反复古板的行动。

穆尚宫愣了愣，垂手哈腰道：“奴婢甚么都没听到。”

“我又杀返来了！”那龙袍人抬头大笑。

……“我的头呢？”俄然一个声音道。

她叮咛罢又传宫女出去奉侍换衣，随便穿了一身黄色常服便起驾，坐轿过宣佑门、去南边的金祥殿。她在后殿的一间书房里等着。

“我刚才喊甚么了？”符金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