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国千娇_第九百零五章 就怕坏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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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继业完整不听劝止,命令堆积人马反击。前锋军虽也有军府,但遵循大许枢密院律法,军府只在军队动员之前权力很大,兵员、兵器、军需没有军府调和底子办不成;一上了疆场,主将对战阵情势有临济定夺之权,决策权仍在主将手里,军府幕僚最大的感化不过是监督和构造军令。

冯继业想了一会儿,又淡定道:“张建军不是要建堡,地基要不要条石?我记得你还想用砖包墙,开窑不消黏土?我这几天敲了敲,四周底子没有采石场,也没好土。我们若只龟缩在这弹丸之地,啥都干不了。”他又道,“等我追上了敌兵,抓一群俘虏返来,人力不也有了!”

冯继业又语重心长地对众将道:“这等乱贼,易杀、却不易辩白,最好的体例就是所到之处全数夷为高山,敌兵还如何藏匿,莫非还能钻到地底去哩?我们要心慈手软,死的就是自家兄弟。兵戈就要死人,尔等情愿让敌兵死,还是让自家兄弟死?”

监军文官郑贤春也道:“既已击退来犯之敌,不必冒险。”

“叮咚……”清脆的琴声终究落珠成曲,从水面向四周泛动。冯继业一脸沉醉的模样,一边听琴,一边抚玩着江面上的战船,船面上子母炮黑洞洞的炮口和狰狞的金属暗光、披甲执锐的将士、猎猎的战旗,构成江面上一道粗暴而壮观的风景,而清脆高雅的琴声仿佛不应时宜,却又与之浑然一体。冯继业对如许的反差倒是非常受用。

冯继业安排安妥,命令水6主力拔营持续前行。他登上了江中的楼船旗舰,走进船舱时,顿时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这船上还真比大帐里更加新奇,在疆场上,能住这里的确是享用。船舱中家具一应俱全,纸笔砚台都有,船壁上挂着书画,竟然另有一张琴案,上面摆着一张琴。

郑贤春想尽快奉告曹公,但曹斌远在广州(兴王府名字不吉,改名之),6路不通,海路又慢、单船只影风险极大,海上出了事连救的人都没有。他非常焦心。

四下里士气高涨的呼声仍在耳畔,乃至这里的沉闷不悦显得非常不应时宜。

张建奎听到这里,仿佛被说动了,他卖力修建过两个堡,都是当场用土木搭的粗陋土墙,这回船运了一些新的粘合灰,他想修得更像样!

不料冯继业大怒,斜眼鄙夷地看着他们:“娘|的文官便是阳虚又怂,瞻前顾后畏缩不前!张将军,我看你挨打成性,除了守城不敢干别的,怕狼又怕虎!”

张建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竟无言辩驳。

他收敛张狂和肝火,语重心长地看着一嘴胡子的魁巨大汉张建奎,“就比如你张将军是个诚恳人,任你身强力壮又如何,只顾抵挡,谁都能够招惹你,谁都毫无怕惧地上来打一拳踩一脚,你抵挡得过来吗?更好的体例是啥?谁敢动你,拽住就往死里打,还要追半个城打,那今后还用疲于抵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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