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夫人没有忽视她的旧友杨氏，时不时和她聊几句乐律跳舞之事。这时陈夫人便道：“此前娥皇在扬州修编《霓裳羽衣曲》时，妾身偶感，也自个改了一支霓裳羽衣舞。前几天本来也筹办了一番，如果郭将军和杨夫人有雅兴，妾身明天便献丑一回何如？”

但陈夫人一句话、就让他有点不适应了：“不必了，郭将军。哪怕妾身没有任何好处，也情愿帮你这个忙。”

现在陈夫人的眼睛透暴露了一些悲忿和伤感，还模糊给郭绍以铁血味道的错觉；因为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却很有节拍和力度，带有锋芒一样的力道。“契丹人目无天理、肆意妄为，以为我们南人（汉）软弱可欺、更感觉商贾连人都不是，不顾道义、滥杀凌|辱无辜，我鄙弃他们、恨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