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一说？好一个顺口一说！”朱修文端起水晶杯，猛地一晃，“你既然都开口要了，本王如果不给，你又该说本王吝啬了。”

等他走出巷子的时候，李德全追了上来，双手托起一块桂花酥饼，递给了他。

下中午分，廖氏遣了人来，称李公公来了，让她从速到怀安堂。

“尝到了又如何？”祝鹤轩取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残存的饼渣，再把帕子丢给了添香，“如果白大蜜斯没给他的饼加料，他早就尝到了。”

祝鹤轩看着他走远，转头对白瑶华一笑：“他就这脾气，别放在心上。”

白瑶华看着那些东西，笑了一笑，让人扔到耳房去了。

“都是托李公公的福。”白瑶华福了福身，“又劳烦李公公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祝鹤轩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去，把手按在窗台上，远眺天涯的飞鸟，一字一句隧道：“我不会让她去都城的。”

李德满是送怀表来的，等白瑶华迈进怀安堂厅中时，廖氏已经冲动得满面红光了。

李德全将一只镶金饰银的锦盒，递到白瑶华手里，笑道：“恭喜白大蜜斯，又得王爷犒赏。”

朱修文手抚着马颈，转过甚来：“本日乍见桂花酥饼，和你三妹的一模一样，本王还觉得那天也是你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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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修文接过来，咬了一口，极慢极慢地嚼着，忽地唇角一翘：“祝鹤轩。白瑶华。”

“怪不得他只尝了一口。”祝鹤轩回想刚才的景象，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个会咬人的小东西，我白替她担忧了。”

他想说甚么？白瑶华心头一跳。

祝鹤轩懒洋洋地举起茶杯：“王爷请自便，记得转头把贺礼给我送来。”

“祝公子这是那里话，王爷最为随和，夷易可亲了。”白瑶华睁眼说着瞎话，祝鹤轩哈哈大笑。

这笑容意味不明，李德全不敢胡乱猜想，把头一低，退下了。

“哦？”祝季同仿佛还在想着之前的事，答复得漫不经心。

白瑶华只得上前施礼：“王爷，多谢您的犒赏，民女先归去了。”

添香点了点头：“是，和平常一样，主子们没用完的点心，我们几个就端下去分了，成果发明兰陵王盘子里的这两块，咸得短长，底子没法入口。”

“应当的，应当的。”李德全笑着回声，回身对廖氏道，“老太太，洒家这便告别了，还请大蜜斯送我一送。”

“大少爷！”添香跺了顿脚，“您为甚么不奉告兰陵王，桂花茶实在是白大蜜斯做的？不就是因为他喜好阿谁味道，怕他要带白大蜜斯去都城吗？兰陵王喜好桂花酥饼，却嫌白三蜜斯品性不佳，等他发明，白大蜜斯做的桂花酥饼也不差，并且另有千里将军，他能不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