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不要混合观点。”

“是的，长官，”多么宏亮的嗓门,还像模像样站直了身材，小手往脑门上一划，端庄八百敬了个非常不标准的军礼。

氛围陡的变得凝重。

“人都不在了，发这些誓有甚么用。”

柏慕航如发誓般，持重在景瑶额头印下一吻。

景瑶在厨房里切生果，听到儿子惊心动魄的哭声，围裙也来不及脱，举着刀子就冲上二楼寝室。

“没事。”

景瑶这才反应过来，抱愧的笑了笑，把刀放回原处再出去。

小家伙感觉不美意义了，哭声渐小，哑着嗓子抽泣。萌娃胖爪子捂屁股，眼睛含着一泡泪，非常委曲瞅景瑶，小鹿般湿漉漉的圆眼睛，向景瑶控告爸爸的罪过。萌娃小不幸神采，景瑶心疼不已，对始作俑者升起激烈不满。

柏慕航摸了摸胡茬点点的刚毅下巴，煞有介事揣摩起来。景瑶瞪他，他是真没瞥见，还是装没瞥见，只要他本身晓得了。

“瞧瞧这嗓子，军歌宏亮啊，改明儿送你参军得，老柏家不能光出版卖军器的黑心暴利犯，总得有个主动阳光的正面人物镇宅避凶。”

“你信他，还是信我。”

“要不，学声乐？”柏慕航对上景瑶，一本端庄扣问，“当歌颂家也不错，家里都是铜臭贩子，出个歌颂家，多点艺术气味中和一下，我们要做有文明的有钱人。”

柏慕航抹把脸，感喟，栽倒，重新躺回床上。你是我儿子，我让你，我要做个大气的爸爸。

“浩仔出去找小京巴好不好，喜洋洋开端了，和小狗一起看电视，乖。”

景瑶心中酸涩，别开脸不看柏慕航。伤痕太深切，就是结了痂，常常想起来，心还是会痛。

“哇哇哇，哇哇哇！”

很久，景瑶低低出声，“放过邢曼吧，她的错误是小，说到底，还是我们之间本身存在题目。何况，她把本身改得脸孔全非，回不到本来的本身，已经是最大的奖惩了。”

“现在，你，我，浩仔，一家三口，要快欢愉乐开高兴心过每一天。我会代替爸爸，疼你爱你庇护你，连同你早早贫乏的父爱，双份爱你。”

“就是吹，爬到爸爸肚子上，给爸爸吹痛痛。”浩仔不甘逞强，抱着妈妈脖子呛归去。

景瑶笑喷，这孩子比来陪他爸看军匪片看多了，有点走火入魔了。

“我陪你回故乡看爸爸，给他叩首，求他谅解。我在他坟前发誓，发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对他女儿好。如有违誓词，下辈子做牛做马，永不为人。”

“是，我认错，束手就擒，随大人措置。”

柏慕航半靠着枕头，不觉得然，“我就悄悄拍了一下，他身上软绵绵肉嘟嘟的，很好玩。不骗你，孩子胖，声响足，但是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