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赟铎堕入深思。

“顾三公子，是有甚么大买卖吗？”

严赟铎：“你来找我目标是甚么？”

“我早晓得柯儿跟你走得近不是甚么功德，”严赟铎腔调不高却说得句句带刺，“你这个妖人害了我百口，又让柯儿去送命。现在来干甚么呢，看我了局有多惨痛吗？”

从集雅斋出来，顾衍誉满腹迷惑，元金宝所说的陆大师是宫廷御用的雕镂师。这么说来，那几个虎符真的是天下独一家，陆大师过世已有一段日子，天底下恐怕再难找到一模一样的。如果戴珺如果没有仿造那虎符的话，他如何能弄到能够骗过皇上的印章呢？

元金宝为莫非，“公子谈笑了，这个恐怕仿不了，如果必然要要的话，鄙人这里只能做个大抵出来。”

“好。”顾衍誉承诺得很干脆，倒是出乎严赟铎料想。似是看出贰心机，顾衍誉道，“我不是君子，也没那么小人。犯不着贪这个钱，也不会拿着你的证据直接去弄死聂荣。固然我说我并非想让严榗弑君你能够不信，但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有朝一日你想报仇了，也得冤有头债有主，我干的好事很多，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能受这个冤枉。”

严赟铎道，“你不怕我趁机做点甚么对你倒霉的事？擅自放出朝廷要犯，你父亲同意你这么做么？”

从严府出来，已近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