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后的一条龙_第22章 春节访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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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叫二哥破钞呢,每次都给我带东西,你说这多不美意义……”四婶冒充推让了一番,最后还是白拿着东西走了。

几天不见,他把头发剪短了,约有两寸来长,模糊暴露洁净的头皮。脖子里系了条格子领巾,上身穿戴蓝色羽绒服,上面是泛白的牛仔裤,标准隧道生机满满的青俊少年。他这模样跟我初见时已有些许分歧,仿佛个子又长了高了些,脸部表面开端有了结实的雏形。

老夏说:“不是我们镇上的,说了你也不熟谙。”

“看刘宝乐家另有没有甚么东西能砸的。”

四婶一进门,就开端嗑着瓜子说宝乐婶的事,“唉呀,你们都不晓得,那天令媛带着孩子走后,刘宝乐那眼睛哭的跟核桃似的,当天早晨就去镇北头找她那老姘头了,八成是去找安抚……”

我昂首看着他,浅笑,“没有,我体质偏寒。”

用饭的时候,四婶过来串门儿,说是来拿让老夏在外埠带的东西。

“你要我带的东西都在门后呢,”老夏打断她说:“你先拿归去吧,等下我们爷几个另有事要出去。”

我笑,“不委曲,小姑姑明天不是来给我出气了么。”

他再天然不过的拉住我的手,奇道:“这么凉,你是不是衣服穿少了?”

就像保乐婶,要不是早上我那通电话,她怕现在还在街坊邻居那边倒置吵嘴诉说委曲。成果小姑姑来了,人打了,家里东西也给砸了,她也还只能在街坊邻居那边诉说委曲。

我便道:“宝乐婶说的阿谁男的刚好是小姑姑那边的,三十多了,瘸子,离过婚。”

我扔下笔拔腿就跑,进了宝乐婶家的胡同却碰上出来的夏多多。

记不得从甚么时候起了,在我们家,夏多多就是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应战。她要说的话,大师都得听着,要做的事,也没人敢拦着,包含老夏。

我这四婶,精得跟个狐狸似的,整天有事没事儿就揣着本圣经往教堂跑,一口一个‘我主耶稣’,看似虔诚的不得了的信徒,实际上为人却一点都良善。整天在家见不着人影,脑门上跟装了雷达似的,哪有热烈往哪凑。四十里外大马路有汽车撞死了个路人,她都要蹬着个破三轮车跑去看半天。然后返来极尽衬着的跟四周人说一遍,还要趁便倒置吵嘴说是人撞的车,跟本身亲目睹到了似的。

回家后小姑姑道:“倘若不是顾着她那傻儿子没人照顾,我明天真想打残她!一个老娘们儿屁事儿不干就晓得四周勾搭男人,竟然还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本身算甚么东西!”

他看上去却很对劲,脱手将我脖子下的拉链往上扯了下,说:“如许看上去就和缓多了。”

如果能逗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啊,我抓着他手指贪婪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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